其實一張照片也說不了什麼問題,蘇小小連看都不可能,起來看就把頭別到一邊去,但是她臉上的慌張的神色卻已經出賣了她。
“你可能已經忘了我到底是幹什麼的,也虧你在警局裏也沒有接觸過那些核心的工作,不知道隨便我就能搞到這些消息,不但有照片,還有錄音,你要不要聽聽?”
蘇小小瞪著她,“你要怎麼樣?語音我怕你啊?有本事真拿出來啊!”她以為孟初夏是在詐他,沒想到初夏就直接將錄語音筆甩了出來。
“我隻能答應你,讓覃慕安在裏麵呆兩天。久了覃家那和外麵都不好交代,也算是給人家一個教訓,而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東西,這個買賣你不吃虧。”
“我不吃虧,”韓飛飛的聲音一出來蘇小小端著茶杯的手都抖了一下。隨即都撒到桌子上了。
“出了事情也沒有人能夠想到你蘇小姐的頭上,畢竟你現在頂著覃慕安未婚妻的名號,而我作為她的頭號敵人,她的人又怎麼會輕易的被覃家人放過?”
初夏適時地將錄音筆按掉,心滿意足的蘇小小局促不安的手,蘇小小一張照片和一段對話便讓她先前的高昂的氣勢蕩然無存。
“怎麼樣?”初夏搖晃著錄音筆,“你覺得這些資料夠嗎?”她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那隻筆
“如果我將這些都有放到鑒定顆去鑒定,然後把它寄到覃家,你說你這個職位還保不保得住啊?”
初夏知道蘇小小這個人不能瞎說話,什麼話都說得出來。所以她就是要讓她以為,初夏其實也並沒有後麵的錄音內容。但這些震懾蘇小小一個夠了。
“你要怎麼樣?孟初夏你的名聲比我好不到哪去,你這麼做你以為覃家的人就會信你的嗎?我告訴你,我關係在利益的麵前根本狗屁都不算,誰掌握股份,誰才是在覃家說話算話的人!”
“我雖然沒有覃家的股份,可是你好像忘了我姓孟吧!蘇家可是什麼都沒有,你到底是何來的這種勇氣敢在我麵前這麼囂張?”
蘇小小咬緊了牙關,低頭思索了一會兒,隨即又恢複了平淡,“對啊,我就是和韓飛飛見過,就是要給覃慕安一個教訓,那又如何?他心裏一直都還殘存著別人的女朋友,我不應該讓他吃一點苦頭嗎?”
孟初夏氣的直接拍了桌子,凶狠的對她說,“你這是讓他吃一點苦頭嗎?你不知道韓飛飛對覃慕安有多少的恨嗎?你這樣做根本就是把覃家置於死地。為了你那得不到覃慕安的心就要將整個覃氏集團葬送,你以為商場上的鬥爭真的和兒女私情一樣,說斷就斷的嗎?”
初夏看著蘇小小已經被自己罵的一愣一愣了。直接將蘇小小的茶搶過來,替自己倒上一杯潤潤喉,“我警告你,如果哪一天蘇家真的做出什麼對覃家不利的事情來,這張照片和這段對話以及他的鑒定報告會馬上散布在各大網站,到時候你就會親手毀了韓飛飛以及你們蘇家的,所有事都會毀在你的手上,你自己看著辦吧!”
初夏說完這句話,杯子裏的水也喝完了,他她氣地將水杯放到桌子上,大喊一聲服務員,然後指著蘇小小,“她結賬。”
淑女的初夏做出了如此驚人的舉動,覃陽帆聽了以後驚訝的看著她,然後又讓她在自己麵前轉了一圈。
“怎麼了師兄?我不就是把蘇小小給訓斥了嗎?想當年我在學校裏不是還跟她打過架嗎?”
覃陽帆斜眼看著她,“這性質能一樣嗎?我是怕蘇小小對你不利呀,看你身上有沒有什麼傷口之類的。”
“會有的,這次能有這些東西還多虧了師兄你。”初夏是打心眼裏麵感謝他。
“沒事,到時候我可能還會有需要用師妹的地方,你別到時忘了你師兄的恩情就行。”
初夏揚著一臉燦爛的笑容,點頭說道,“沒有問題,師兄盡管來找我,我肯定會幫你的。”
初夏說完對著覃陽帆會心一笑,覃陽帆也做出一個你懂得的表情,初夏很慶幸能在警局擁有覃陽帆這樣一個師兄,不僅僅是因為他真的睡關心自己,更多的是因為他是在自己總覺得生活被眾叛親離沒有希望的時候唯一一個可以依靠的人,從之前調查韓飛飛,幫自己對覃慕安出氣,到現在對付蘇小小,這一切如果沒有師兄的幫忙自己是根本做不到的,初夏雖不善於言表,但是卻是真的很感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