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她們來的時候身上都噴上厚重的香水初夏都在走廊裏不敢深呼吸,就怕把自己嗆死。
“她們這個樣子真的是來看病人的嗎?”初夏看著思寧。
“穿著緊身的低胸衣過來看病人,還要照顧她,到底是讓他上了她還是去照顧他病好?”思寧看著裏麵的女人忍不住直翻白眼。
“這些女人估計都想著哪一天能夠被我哥臨幸嫁到覃家去吧,你都不知道,自從他和蘇小小解除婚約以後,那些狂蜂浪蝶都快要把我家的門檻踏破了。要不是我媽攔著,估計我爹早就發火了。”
初夏聽了眼神也不自覺地往病房裏麵瞟,看著人美聲甜的玉女偶像在裏麵照顧覃慕安,自己的心好像空了一片。
“這個是我特地托朋友從東北那邊帶回來的人參,可是說是最好的了,你可以拿回去讓家裏的廚師做湯給你喝。”
病房的門開著,初夏聽著裏麵那柔柔弱弱的女生嗲的她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思寧聽了更是打了個激靈。
“這地方簡直就是重災區,我以後可不敢再出現,你沒事也別出來了,太嚇人了。”
初夏再往裏麵探了兩眼,自己就回到李浩然的病房去了。
“怎麼樣大夫剛才說什麼?李浩然記得剛剛初夏說是她出去找大夫,沒想到過了這麼久才回,李浩然其實知道她應該去覃慕安那兒轉了一圈,隻不過有沒有進去那就不好說了。
“大夫說明天再檢查一下胃腸功能,各項都正常就可以直接出院了。”她說著坐下來給李浩然靴水果,“你以後不要再做這些傻事了,覃慕安就和一般人不一樣,他從小就是這個樣子,也沒有人能夠管得了他。我不希望你以後也經常喝得這麼醉,還要我來醫院來看你。”
“我知道你擔心我。我以後也不會再做這種傻事了,當時隻是想好好的和覃慕安聊聊,讓他知道我對你和對他都沒有惡意,哪想著談的時候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初夏一直低著頭,裝作正在專心致誌地削水果,沒有聽到李浩然告白的模樣。
“其實聽到你的心裏話我的心裏真的十分高興。”李浩然一邊說著一邊將初夏的下巴輕輕抬起,讓她對著自己的眼睛,空氣突然變得熱起來。房間裏的一切低頻噪聲瞬間被放大,就連燈絲發出的低頻噪聲也被初夏捕捉到了,隻見李浩然離初夏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初夏猛地將自己的眼睛閉上。
李浩然看著初夏的嘴巴,緩緩的親上去。整個人的心跳更是快的不得了,就在這時隻聽見隔壁病房傳來一聲嚎叫。
“小爺,以後你就找我陪你喝,那個李浩然就是個大慫貨都沒有讓小爺喝爽就來醫院了。等你出來了,到我的酒吧去,我親自駐唱給你聽,包你喝爽,你覺得怎麼樣?”一邊說著那男人便扯開嗓子唱了起來。
這猛烈的噪聲讓剛剛營造好的氣氛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初夏睜開眼睛,又低下頭開始削自己的水果,而李浩然也清了清嗓子,又再次靠到了床上。
可能是那個酒吧老板立誌要當歌手,一下午初夏在房間裏糊糊的睡著了都被他那兩聲嚎叫又給吵醒了,初夏這麼疲憊還能吵醒,李浩然作為一個病人就更不要想了,兩個人誰都沒有休息好。
直到晚上那人還沒有離開,初夏十分氣憤地站起身來,李浩然攔著她,“算了算了,都是朋友,你這樣去估計覃慕安會很沒有麵子。”
初夏憤怒的說道:“你不用管了,這裏是醫院,錯的明明是他們,憑什麼要讓我們受委屈?不就仗著在自家的醫院他就可以隨意發病嗎?我看精神病院比較適合他。”
說完初夏奪門而出,隔壁病房的門敞得很開,初夏剛一出現在病房門口覃慕安便看到了她,他定睛一瞧旁邊的人,看著小爺沒再注意自己,他也就停止了喊叫。
“你們知道這裏是醫院嗎?還在這邊鬼哭狼嚎的,不知道的還要以為自己進了精神病院了!”初夏十分的生氣,講話很不給給覃慕安的朋友麵子,之前那個嬌滴滴的玉女偶像站起來走到孟初夏的身旁,用柔弱的聲音說道:“真是抱歉打擾了,但是小爺說他想聽唱歌所以老板才唱的。要是打擾到你們了,真是不好意思。“女人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來一遝人民幣,一邊就要往初夏的手裏推。”
“覃慕安,你現在交的都是一些什麼朋友?還要不要點兒臉了?”初夏十分的生氣,她看著女人表情一僵。隨即就變了另外一副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