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就像貓,當你追著它跑時可能又不見它,但是你轉過身後你就會發現它一直跟在你的後麵。
蘇馳軒在思寧病好了以後的三個月在後在西班牙的巴塞羅那基督教堂舉行了隻屬於他們兩個的婚禮。整個a市的豪門基本上出現了,承包了多家私人飛機前往。
初夏穿著粉色的伴娘服站在思寧的一旁看著這從小陪她一起長大的姐妹,不知怎麼的眼眶就突然酸了起來。
“哎!今天是我結婚你哭什麼呀?”思寧看著初夏到一旁偷偷的擦眼淚,站起來抱住她,“你應該高興才是,我追了他那麼久,好不容易熬到結婚了,你居然給我在這邊哭,真是的!”
初夏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道:“哎,我這不是嫁女兒的心情嘛,想著你們兩個一路走過來那麼不容易,想要哭也是在所難免的。”
“本來想著我們兩個要一起結婚的,誰知道蘇馳軒現在就等不及了。”思寧雖然是抱怨的,但是臉卻不由自主的紅了,初夏見了刮刮她的鼻子重氣的說道:“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早點兒結婚了卻你的一樁心事,不也挺好的嗎?”
然而在教堂的外麵蘇馳軒和覃慕安正站在一起,今天兄弟兩個人一黑一白。蘇馳軒的悶騷和覃慕安的霸氣酷炫形成完全不同的風格對比。
然而就是速傳覺得今天的覃慕安很不在狀態,連笑容都是僵硬的,一點兒也沒有他往常那股自信的盡頭。
“你不能因為今天大家都在誇我帥所以就變得這麼悶悶不樂的,你要知道結婚的規矩是沒有人可以帥過新郎,沒有人可以美過新娘的。”
“開玩笑,我什麼時候有嫉妒過你嗎?”覃慕安一邊說著一邊像拍洗發水廣告一樣,抹了抹他那已經被發膠固定的幾乎發硬的頭發。“小爺我肯定是最帥的,不過也就看在今天你是新郎的份上不跟你計較,你怎麼說都是對的。”
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覃慕安看著蘇馳軒已經準備好了。他就後麵看看新娘和伴娘準備的怎麼樣了。
隨後覃慕安轉上就到後麵新娘的化妝室裏去。
思寧和初夏兩個人依依不舍的說了許多話,她們聽著化妝室敲門聲響起,她們趕快擦了擦眼眶裏的淚水
初夏看著覃慕安進的來幫著自己的時候楞了一下,覃慕安隨即又轉頭看向一旁的思寧,“你準備的怎麼樣了?”覃慕安走近一瞧發現思寧的眼角有淚痕時再轉頭看著初夏的眼睛。嘴裏麵發出了疑惑的聲音,“今天是結婚好事情,你們兩個女孩子怎麼還哭成這個樣子?”
思寧抬起手去拍打自己哥哥的背,“這已經是我作為覃家人的最後一天了,你就不能說點兒好聽的,說我最漂亮嗎?”
看著思寧十分的委屈的樣子,覃慕安隻能點頭,“好好好,你最漂亮,我妹妹最漂亮了,可以了吧!”說完他站直身子,“我們的新郎官兒已經在外麵等著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你們趕快重新再補補妝就可以準備出去了。”
說完話覃慕安就出去找蘇馳軒了,初夏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也催促著思寧準備,兩個人就到了教堂的外麵。
初夏看著覃牧塵見她和思寧走過去的時候眼角裏閃過淚花,然後他迅速的別過去用手擦了擦,不讓他們兩個看見。
思寧看到覃牧塵了,趕快摟上自己父親的手,婚禮進行曲一響思寧就在覃牧塵的帶領下緩緩的走到蘇馳軒的身旁
這一條愛情的路到底有多難走,隻有思寧和蘇馳軒兩個人知道,隻不過蘇馳軒一直是被追的那一邊,所以這其中的艱辛好像有隻有思寧自己一個人知道,初夏跟在她的身後,看著思寧穿著那一身潔白的婚紗,挽著自己父親的手走在紅毯上,而在紅毯的那一頭等著她的與她共度餘生的男人就是蘇馳軒。
聽著牧師宣讀完莊嚴的婚姻誓詞,蘇馳軒把戒指戴到了思寧的手上,思寧也把戒指戴到了蘇馳軒的手上,緊接著蘇馳軒猛的把思寧的頭紗撩開,對著思寧的嘴巴就是一個深情而纏綿的擁吻。
眼前的思寧快被蘇馳軒快要吻的喘不過氣,他來用小拳頭輕輕的捶著他,蘇馳軒這才將她放開,初夏看這兩個人如此依依不舍又甜蜜的樣子,再看看站在自己身旁的這個男人,今天的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平常總是飄逸亂了的頭發現在也都牢牢的固定在了頭上。是那麼的帥氣逼人,好像渾身都在發著光一樣,初夏不敢用眼睛去直視,隻能用餘光瞟著他。
覃慕安也看著一旁穿著粉色伴娘服的初夏容美的不像話,安靜靜的站在自己的生邊,活生生就像一個天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