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狐緊挨著唐小花坐下,親熱地說:“哥,我們玩色盅好不好?”
“不好。”唐小花的心思顯然沒在這裏。
“那我們劃拳好不好?”
“不好。”
“那多無聊啊,我們猜謎好不好,誰輸了誰喝酒。”
“好啊。”唐小花心不在焉地說。
白小狐忽然趴在唐小花耳邊說:“那你猜猜我戴沒戴胸罩?”
透過淺白色的露臍裝唐小花一望可知那裏麵空空如也,於是說:“沒戴。”
“好,猜對了。”白小狐痛快地喝了一杯酒,又說:“那你再猜猜我為什麼不戴?”
唐小花端起酒杯,苦笑著說:“看來我是上了賊船了。無論我說什麼你也會說不對,是麼?”白小狐笑眯眯地不說話,唐小花喝幹一杯酒,白小狐神秘地說:“其實很簡單,我是不想被束縛嘛。”白小狐笑得像一頭小狐狸,她說:“我們接著猜,你猜我有沒有穿底褲?”
“我猜對了你耍賴怎麼辦?”
“可以脫給你看嘛。”
“好,我猜你什麼也沒穿。”
“哈,這次你又猜錯了,要不要驗證一下?”說著白小狐把手放在了那風格有些誇張的褲帶上。
“不必了,我認輸。”唐小花喝了一杯酒。
白小狐像受了侮辱一樣氣衝衝地說:“你什麼意思嘛,本姑娘有些不舒服,恕不奉陪了。”說著忿忿地站起來走到門口,忽然又轉嗔為喜地拋了一個媚眼過來,這才出了門。那柔媚入骨的樣子還真把唐小花電了一下。
胖彪湊過來笑嘻嘻地說:“所謂風塵女子,果然別有味道。小花我真佩服你的定力。”胖彪見唐小花有些怏怏不樂的樣子,又看看四下的環境,皺眉說:“一開始你就不該給他們好臉色看,這些人看你好說話就要登鼻子上臉的,你打算什麼時候說銷槍的事?”
唐小花說:“今天這種場合不適合再說這件事,過幾天我要出趟遠門,一切等我回來再說。”胖彪點頭。
白小狐出了包廂帶著一臉幸福狀走到艾米麵前,感歎說:“想不到A城黑道的總瓢把子居然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小男生,而我卻和他喝了一頓酒。”
艾米笑著說:“看你一臉發春的樣子,是不是想傍他?”
白小狐不滿地說:“別提了,這個唐小花簡直笨得要死,給他機會也不懂得把握,幸好我臨走用我的‘白氏電眼’電了他一下,一個月之內他肯定不會忘了我的。”
艾米笑了笑說:“我看他不僅不笨,而且是個很不簡單的人物,你要像吊一般男人那樣吊他,肯定不會成功的。”
“那你說怎麼辦?”
艾米敲了一下她的腦門:“別整天光想著吊凱子,你有空也該讀讀書了,還想不想畢業了?”
“放心吧艾米姐,大學那點課程對我來講是小菜一碟。”
怕出事還是出事了,迪廳裏一群來玩的高中生和某位堂主的保鏢起了衝突,幸好艾米在這裏布下重兵嚴防死守雙方才沒有打起來,有艾米的極力調解,很快就平息了事端。
這件事情剛傳到二樓,一個醉醺醺的堂主二話不說掏出手槍來罵罵咧咧地就往樓下衝。幸虧他身邊的幾個人手疾眼快攔住了,才沒有造出大混亂來。
唐小花在一邊冷眼旁觀,看人們把那個堂主按住了,這才走過來,接過他手上的那把槍,吩咐他身邊的人:“等他酒醒以後叫他來找我,現在把他送回去。”
唐小花把那把槍裝進一個爆米花袋子裏提著,對胖彪說:“我出去透透氣。”
唐小花來到一樓休息區,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忽然一杯檸檬果汁放在了他麵前,抬頭一看是艾米。
“怎麼,你好象不喜歡這裏的氣氛?”艾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