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說出來，薑若雪就後悔了。
這段時間，沈翼不在，薑家也太平了。
她覺得自己有些飄了，竟然敢和方賢叫板。
“森森？你是把自己當成她的媽媽了，還是真把自己當成沈翼的女人了？”
方賢慢慢走近，手指輕撫她的臉頰。
“薑若雪，你有什麼？”
“我手下這麼多人，還是頭一次遇見需要我幫忙的，傲龍集團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吃下，身為家主卻差點被薑大為給架空。”
“如果所有的事情都需要我來做，我要你幹什麼？”
這個時候，一道稚嫩的聲音響起：“媽媽？”
剛才被方賢劈頭蓋臉一頓訓斥的薑若雪，怎麼可能敢答應。
“大，大哥哥！”森森擦亮眼睛。
認出來方賢就是那天在醫院裏撞到的大哥哥，心中頓時樂開了花。
但是旋即意識到了不對勁，“媽媽，你在和哥哥幹什麼呢？”
“我在和你媽媽玩遊戲呢。”方賢走向前去。
“是嗎，媽媽？”森森天真無邪的麵孔，薑若雪麵露愁容地點了點頭。
“森森，哥哥帶你出去玩好嗎？”方賢問道。
“可是，我不想離開爸爸媽媽。”
“森森已經是大孩子了，不要打擾爸爸媽媽好嗎？”
想了想，森森點點頭。
“乖，讓哥哥抱抱。”
方賢將森森抱起。
“你繼續睡覺吧，等你睜開眼，就會到好玩的地方的。”
“你這段時間最好小心一些，如果再幹什麼蠢事的話，那麼就準備退位吧。”
方賢一隻手抱著森森，從樓上走下來。
原本還心如死灰的沈翼，在見到森森的時候，立刻就衝了上來。
當初蘇嫿出口說要吃了森森，結果一個分身被沈翼當場幹碎。
但是現在。
“呆在牢裏十幾天不吃不喝，我是你就不會在這種時候選擇和我動手。”
方賢踩著沈翼的嘴，不讓他發出任何聲音，另外一隻腳踩在他的腹部。
沈翼雙眼猩紅，死死抓住方賢的腳踝不放手。
“喂！”柳靈兒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卻被方賢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森森睡著了，現在她的爸爸正在自己腳底，你願意讓她醒來看到是這種場景嗎？
方賢嘴上沒說，但是柳靈兒懂。
虎落平陽被犬欺，沈翼已經不再是曾經的仙尊大人了。
方賢一腳將沈翼踹暈，然後將森森遞給柳靈兒，“走吧，仙女姐姐，如果沒有熟人在身邊的話，森森會緊張的。”
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睡大覺的沈翼，柳靈兒還是轉頭跟著方賢走了。
在剛接觸到沈翼的時候，柳靈兒就已經發現了沈翼的金丹消失了。
至於消失的原因，她不知道。
但是可以確定一點，那就是他曾經的實力，曾經的驕傲如今蕩然無存。
女子愛強，或許當初柳靈兒對霸仙尊沈翼有著傾慕之情，但是現在......
正如方賢所說，他在這個世界上什麼都不是了。
包括自己。
在仙宮的時候，她貴為內務府總管。
現在在地球，自己是一個連身份都沒有的幽靈。
縱使外麵有十萬天兵，卻也聯係不上。
“你要帶我們去哪？”柳靈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