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不想回來啊,鐵大叔,我們應該沒有打架的理由吧?”
鐵魁將自己的上衣脫下來,“沒辦法,另外一個九級VIP給我錢讓我抓住你。”
“岑文東嗎?九級中,就隻有他和我有仇了。”
方賢站在鐵魁對麵,鐵魁全身上下,就隻剩下一條運動短褲。
“抱歉,我不能和你說委托人的信息。”
忽然,鐵魁眼角感受到一絲反光。
方賢的手追著光立在他眼前。
鐵魁的手條件反射般,拍向方賢的腦袋。
他整個人甚至沒有動,方賢整個人邊一百八十度呈摔倒趨勢。
順著這份力量,方賢將腳朝著鐵魁的腦袋走去。
但是鐵魁的另外一隻手已經招呼到了他的臉上。
“你要挖我的眼睛?小孩子打架就喜歡用這種上不了台麵的招式!”
抓住防線的頭發,將手掌往後伸,整個手臂如同一張蓄勢待發的弓。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變!”
十二年前,方賢麵對鐵魁。
知道正麵絕對贏不了的他,立刻選擇了逃跑......
才怪!
方賢背過身之後,反手撿起一根樹枝朝鐵魁的眼睛劃去。
隻不過,他低估了鐵魁的身高。
樹枝隻夠到了他的頸脖。
一如那個時候,鐵魁的掌向方賢麵門劈過來。
“真是氣死我了!!!”
然而就在這時,鐵魁忽然感覺到一陣刺痛。
方賢的手抓住了他的幾根頭發,扯了下來。
雖然傷害幾乎為零,但也讓鐵魁有了短暫的分心。
“都過去多久了,還拿出來講。”
“小學生時期,是連骨頭還沒有長好的時期。”
方賢的指甲滑過鐵魁的脖頸,“那場勝利你還要在我麵前提到什麼時候?”
抓住鐵魁的頭發,小臂向身後拐,胳膊肘瞄準了鐵魁的太陽穴。
忽然,方賢感覺到一陣眩暈。
“雙峰貫耳!”鐵魁的兩隻大手死死按著方賢的兩隻耳朵。
“是我太小看你了,你都長這麼大了!”
“但你還是打不過我!”
體重是正常成年人的兩倍,抓住方賢就像是熊咬住狼的脖頸,死死往地上撞。
頭蓋骨和泥土竟然能裝出“哐!哐!哐!”的聲音。
然後,他又將手掌化作匕首,朝方賢的腹部刺去。
“方賢,你什麼時候這麼膽小了?”
方賢的一隻腳撐著地,另外一隻腳抵住了鐵魁的腹部。
這就導致,原本應該伸到方賢脊柱的手掌,隻稍稍刺進去一點皮膚。
“打架還帶保鏢過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方賢身後站著一個戴著鴨舌帽的人。
“聽說酒爺有四個保鏢,這是第幾個?”
看不清他的臉,但看上去不像善茬。
“雖然我不能殺了你,但是保鏢還是除掉吧,不能讓你繼續變強了!”
說著,隻聽見“磅”的一聲,鐵魁的拳頭朝著影子胸口打了過去。
“擋下來了?這可是能把野牛打昏的拳頭啊。”
影子沉默。
“終於趕上了。”方賢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方賢喜歡格鬥,因為格鬥有人給錢,打架又沒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