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夏思索半天,始終沒有想起來,就好像話到嘴邊就是想不起來的感覺。最近一段時間他的經曆讓他心力交瘁,他想可能是昨晚沒怎麼睡覺的原因吧,先吃飯再說。

楊夏給魏鳶打了電話,二十分鍾後魏鳶到了,菜也正好上齊了

“怎麼想起來到這來吃飯了?還不好找,我在外麵找了半天從這門口走了好幾遍愣是沒有注意到門頭”魏鳶挨著楊夏坐下

“怎麼點了這麼多菜,我們倆個也吃不完啊”

“給你補補”魏鳶進來後,楊夏便換了一副模樣楊夏笑著說道

魏鳶聽著臉色瞬間通紅,伸手輕輕在楊夏腿上敲了一拳“你要死啊,大白天的說這些”

“又沒別人,合法的”

魏鳶沒想到昨天自言自語的話竟然從楊夏嘴裏說了出來,氣得又給了楊夏兩拳

“你...你昨天竟然是醒著的,你就是故意的,蓄謀已久了吧?”

楊夏沒有否認,可能是從小練武的緣故他的睡眠一向很淺,昨天是喝得有些醉,但昨天他喝得並不多,隻是因為情緒的緣故酒精格外上頭,屬於“假醉”狀態。假醉和裝醉完全是兩回事,假醉也是醉了,可跟真的爛醉如泥是有很大的區別,假醉主要是身體和狀態的影響導致酒精快速充腦,昨天魏鳶開著窗戶微風一吹便清醒了一些,再被魏鳶脫去衣褲幫他擦拭完身體後在風吹中的涼意更加速了他的清醒,如同被涼水澆了似的。

可是當他清醒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全裸了,那個時候他醒來會格外尷尬,所以便選擇繼續裝醉,不過當魏鳶碰到他關鍵部位的時候沒有憋住。魏鳶對他無微不至的照顧也讓他在經曆了這麼多天的槽糕後心中暖流橫溢,睜開眼後看到的又是魏鳶的裸身,所以水到渠成了。

“害得我疼了一天,我去上廁所發現都腫了,還有我新買的床單,都怪你!”兩個人獨處的時候魏鳶也沒有了太多的顧忌,特別是有些事情經曆過後

“要不我幫你揉揉?”楊夏說著伸出手往魏鳶裙子伸過去,被魏鳶一把抓住

“你要死啊!大庭廣眾之下的”魏鳶抓住楊夏的手不由得看向門的方向

“菜都上齊了,不會有人的!”楊夏現在隻有跟魏鳶在一起的時候還能暫時放鬆

“沒人也不行!”魏鳶將楊夏蠢蠢欲動的手推開,臉上的紅暈更濃,惹得楊夏抱住了她的臉就是一個長吻,魏鳶由開始的害羞拒絕到主動迎合,兩人忘我得持續了十來分鍾在門前想起一陣腳步聲後才依依不舍得分開

“都怪你,被人看到了就羞死了!”魏鳶埋著頭害羞得說道

“合法的!”楊夏剛說完,魏鳶的拳頭再次光臨

“要不要我搬過去跟你一起住?”楊夏笑著問道

“才不要,不然他們該笑話我們了”魏鳶骨子裏還是偏傳統的,同居這個詞暫時她還接受不了,為了顧及楊夏的感受,她又說道

“我可以一個星期收留你一次,可你不準跟他們說是跟我睡一起的!”

楊夏也隻是情到深處脫口而出的話,即使魏鳶拒絕他也不會有不高興,何況魏鳶同意他一個星期留宿一次,這像是恩賜一般,連連點頭,如果那幾個小子在場肯定笑話他就這麼點出息。

“我可能要出趟差”楊夏夾了一塊魚放到碗裏挑完刺後夾給到了魏鳶碗裏

“去哪出差?多長時間?什麼時候去?”魏鳶剛拿起筷子還沒來得及夾

“固城龍潭縣,估計就這幾天去,具體去多久暫時還不知道”楊夏自己夾了一塊尾巴肉,邊吐刺邊回答道

剛在一起情侶的分別總是傷感的,即使時間再短距離再近

“固城不是你的老家嗎?龍潭縣離你家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