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著,如果他站起來了,一旦交出了兵符,但是晉墨寒並不打算來搶的話,他又該要如何收場。
事實上他並不打算把這個東西,交到任何人的手上。
就隻想給麵前晉墨寒而已。
當然也不是隻想著給他,而是隻希望利用他來幫著他將討厭的晉墨傲給趕走。保得大晉江山的太平罷了。
“太子殿下既然要拿著皇家的東西像一個垃圾似的扔到這裏麵來,如此的不珍惜,那麼本王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你是太子你最大,本王不想玩兒,請恕我告退。”
想玩兒他?
也不好好想想,他是這樣的嗎?他有這樣好說話嗎?
晉墨寒微微冷笑著,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誰怕他啊。
“祈王爺……你……”
晉墨軒覺得自已所有的招數在他的身上都沒有玩轉過來。
“王爺……請你看在……”
一旁的一個大臣還想要再勸說一句,但是,他又有一些說不下去了。
他不知道該怎麼說啊。
他能說什麼了?
“看在什麼?”
難道這個大臣這麼天真,還會以為他們之間有血統親情?
這個所謂的親情早就在晉墨軒的母親栽贓嫁禍給他的母親,還派人刺殺他的母親的時候,就已經完全被中止了。
他們之間是仇人,隻是還沒有完全被公開來罷了。
但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那一場戰爭是遲早都要爆發來的。隻是時間的早晚而已。
兩個人都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齊齊都坐在那裏,沒有說話。
那個大臣看到這樣的情形,他是無比的後悔,自已為什麼要來淌這趟子渾水,現在他還什麼都沒有做,也沒有把人給勸住了,隻是好像就把自已給限製在這裏了。
他出不去了,也無法做出任何的決定。
況且麵前這兩個人實在是太厲害了,他完全沒有辦法將自已的話對他們起到任何的作用。
他現在十分的無奈,也十分的心碎。
他沒有辦法了。
他低下頭去,不再發言。
“哼。”晉墨寒冷冷一哼。
“不好了,不好了,寧王爺又要攻城了,他在外麵挑釁,說皇城之中的所有皇子都是一群窩囊廢,他們什麼都不會幹。”
晉墨軒身邊的一個侍衛哭跑著衝進來的回話。
“啪……”晉墨寒一巴掌用力的拍打在圓桌上。
便是很堅硬的紅木案幾都隱隱有些開裂的架勢。
“拿來。”他突然鬆口。
晉墨軒簡直有些不敢相信。
這個兵士的所說也都是在他們的算計之內,但是他們並不認為這一環對晉墨寒會有什麼用。
當時隻是有人分析著晉墨寒的脾氣很暴躁。
便用這種激將之法來激怒他,然後他們再派出最為說話的那些人來試著看看能不能說服他一番。
然而,他們的這一招好似根本沒有什麼鳥用。
因為原來對付晉墨寒隻需要一招,那就是激將之法。
總之他是一個軟硬不吃之人,但是他卻最不喜歡別人嫌棄他沒有用。
於是他們誤打誤撞之下,把他給套了進去。
“我可以接受他,也可以帶著兵出去把晉墨傲打掉,但是,你們不許派人來監督我,也不許如同對待晉墨麟那樣在我身邊放個什麼狗屁不通的人阻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