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晉墨寒一走,她就一直在擔心著,生怕他會遇到什麼危險。生怕他會不好好吃飯,生怕各種各樣的狀況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但是還好,還好,什麼都沒有,那就太好了,太好了。
“清兒,你快回府裏去。我沒有事的。”
雖說她是王妃來到軍營重地沒有什麼問題,但是,這些軍營裏的將士並不是他們一直以來領導的那一支,他們又是不同的感受。
蘇沐清也不敢多待,她隻是想要來看看他罷了。
見此,首戰一出戰就勝利了,便也就放心了一些,點點頭。
“那好,我可以走了,但是,你一定要保重自已。太危險的事情千萬不要自已去闖,這京城,能守得住,守不住,都與咱們關係不大。”
他們才是真正想要看著晉墨軒和晉墨傲兩個人死死咬住不放對打的人。
“我知道。”晉墨寒抱著她一通親吻。
還沒有開始離別,兩個人都已經開始了濃濃的思念。
蘇沐清走了。
晉墨寒失落了。
在第二日一戰的時候,晉墨寒吩咐讓其他的將士出征。
然後便輸了。
這給了原本已經被打得有些害怕了的晉墨傲很大的自信心。
“原來他手底下的得力幹將也就隻有他一個人而已,這次的這個可不怎麼太行。”
他們於是一路上前一路打著,居然小勝了好幾場。
晉墨寒也不著急。
看著被消耗下去的兵將。突然在第三日之時,派人攔住了帶著一眾私自出軍營的原來的大將軍劉布。
“劉大將軍,你這是何意?”
昨天才吃了敗仗,慌慌張張的騎馬回來,身後帶出去的兩千將士都不曾再回來過,而今日,隻是暫時休整,他便立馬就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聞著他身上極大的酒味,晉墨寒親自上前來,一把用長劍挑過他的衣衫,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還有各種酒肉的香味,以及一些淡淡的胭脂香粉味兒。
“這是出去吃喝嫖賭了?”
他的聲音輕輕的淡淡的,冷冷的。
讓人聽著一下子就變慫了,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怎麼沒話說了?”
晉墨寒嘴角浮上一絲冷笑。
“來人,這事兒,本王不想罰他,把他壓到全軍陣前,讓他好好的說說他到底去了哪裏。”
這個劉布,平日裏對他的命令就有些愛搭不理的。
仗著他自已是太子的親信,就在那裏各種作妖。隻可惜,他連小妖都還沒有做清楚就想著跟別人來學著做大妖。
卻不想這一次卻好像是踢到了晉墨寒這塊鐵板了。
畢竟上一個將帥晉墨麟帶領他們的時候,不僅沒有禁止他們出處喝花酒,甚至還會縱容他們在經過某個村莊駐紮的時候,強搶那裏麵的民女。
因而,當時有很多的將士都幹過這樣的事情。
當時可糟蹋了不少的女人。
而現在,他們幾個人還隻是出去喝了個小酒,就連找女人也是花的銀子在妓館裏搞的女人,並沒有折騰那些個沒有破瓜的少女。
他並不覺得自已有什麼錯,並不覺得他應該值得被收拾。
“他好像並不知道自已的錯。”晉墨寒從坦然淡定的麵色之上看出了他心底裏的想法,然後冷冷的得出了結論。
“你有沒有錯?”
劉布搖頭又點頭。
然後說:“屬下並不覺得屬下有錯,隻是王爺好像覺得屬下有錯,屬下便也覺得屬下是有錯的了。”
劉布是故意讓自已把話說得跟繞口令似的,他還以為這樣就能夠改變什麼似的,在那裏十分囂張的看著晉墨寒。
他不害怕他。
這是晉墨寒所看到的。
他必須死——這是他心底裏對於這個人的一個處分。
還有他想要對他所做的事情。
“你想好了嗎?如果還沒有想好,也許我還可以考慮一番。”考慮讓他死得舒服一些。
“屬下還要請王爺指教。”劉布把頭一仰,他身後的那些人也都高高的仰起了下巴。
這些個人……哼。
疾風早就已經在他們離開的時候把他們的身份告訴了他。
他們就是一群盛京城裏的破爛貨兒,因為他們的父輩都有些各蔭,因而,才會混進了禁軍裏頭來當差。
可是他們卻根本不思為國做任何的事情。他們隻想著自已要玩樂。自已要好好的舒坦的過自已的日子。
每日裏不思已過,反而以出去吃喝玩樂為主要責任。
他們自已是廢了的,但是晉墨寒經過調查發現,其實晉墨麟的斷臂,也跟他們有著很大的關係。
如果當時跟在晉墨麟身邊的那群人不是這群隻會吃喝玩樂的官二代的話,他也許不會那麼慘。
最多也就隻是敗退而不是斷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