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珍珠不都是白色的嗎，我看皇上那還有進貢的金色珍珠，很是稀罕，這種黑色的卻未曾見過。”
靈歡咧嘴一笑：“那是他們感覺黑色不吉利，不能進貢吧。這種黑珍珠也很稀有，不過我這個是假的，是用木薯粉做的。所以不能多吃，吃多了不好消化。”
祝若行喜歡甜食，這種奶茶正對他的口味。
靈歡知道祝若行的習慣，看著他喝得意猶未盡，笑道：“師兄，一會讓茯苓也給你一張方子，你想喝了可以自己做。”
祝若行也不客氣：“那就多謝師妹了。”
“對了師兄，後日的宴會你可以扮成我的小廝，咱們一起去。”
祝若行好不容易查到點線索，此時如果可以跟著師妹將斷掉的線索續上，自然是樂意的。
慕歸雲道：“我與王家大公子有些交情，那日可以去王府拜訪，祝兄若是不嫌，我們可以一起去看看。”
跟著女眷有諸多不便，若是跟著慕歸雲倒是方便許多，隻是......
祝若行的顧慮慕歸雲一眼便看出來了，他也不強求，隻是態度誠懇道：“後日巳時我在此處等候，若是祝兄願意，可來此處相尋。”
祝若行表達了謝意，明日可有答複。
錢塘沒有宵禁，一行人在醉仙樓吃的酣暢淋漓，幾個男人更是把酒言歡，靈歡看著他們推杯換盞的樣子，感覺經過一頓酒席，他們的感情似乎又進了一步。
兄長似乎很喜歡慕歸雲，總是跟他探討朝廷的事，慕歸雲也將自己知道的，撿著能說的說給他聽。
趙錢仍然一副商人的模樣，隻對她這個東家忙前忙後，對其他人周到客氣。
祝若行有了新的查找線索的途徑，心中的鬱氣消了大半，比平日多喝了幾杯。
慕歸雲想到拂柳扶風還在靈歡處，心念一動，對靈歡道：“姑娘手底下可用的人不多，拂柳扶風還算可用，若是不嫌，姑娘可將他們二人收下。”
靈歡心中警鈴一響，警惕道：“你手裏錢不多了，想要賣掉你的人換銀子？”
慕歸雲低聲一笑：“在下銀兩夠用，他們二人白送給姑娘的。”
“你是不是供養不起了，你放心，最遲不過一個月你的任命就可以下來了，你會有錢的。”
慕歸雲看著她一再強調自己沒錢，心中打鼓，試探道：“你看我現在是沒錢的樣子嗎？”
靈歡看著他，仔細說道：“若我所說沒錯，你後院失火，馬上就沒錢了。”
慕歸雲嘴角一抽，聲音微冷：“我還沒娶妻，哪裏來的後院？”
“哦，對，不好意思，不是後院，是你有兄弟鬩牆之禍，不過不算嚴重，對你沒有太大影響，最多沒有錢花。”
趙錢豎起耳朵聽著二人的談話，聽到靈歡沒有可供使喚的人，眼神微冷。
正要說自己這裏還有幾個人可以給她用，便聽慕歸雲道：“若真如姑娘所言，扶風扶柳還望姑娘收留，他們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被餓死可就太可惜了。”
靈歡無語，好歹也是將軍府的人，怎麼能餓死。
不過她也知道這是慕歸雲的好意，而且他提了兩次了，不好再拒絕，便道：“那便謝謝你的好意，你放心，我肯定把他們養的白白胖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