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龍簡之的跑車上,我還是不敢相信。
走的時候,我還慶幸自己終於擺脫他這個討厭鬼了,結果呢,還不到六個小時,他就又出現在我麵前。
我心底那個鬱卒啊。
“你怎麼在這裏?”我扭頭問著,看著他臉上的笑容就特別的鬱悶。
怎麼感覺他就像是牛皮糖,怎麼都甩不掉呢。
“你不是出來玩嗎,所以我也休假了。”龍簡之轉頭看了我一眼,又調開視線直視前方,認真的開著車。
他也休假?
“你休假跟我出來有什麼關係啊,我又不是出來玩的,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在這裏。”
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們在這裏,怎麼會出現這個小鎮上,還是跑來鄉道上找我們,這不是很奇怪嗎。
“我跟著你們來的!”龍簡之毫不掩飾,嬉笑的看著我。
“你跟著我們來的?”我驚詫不已。
“反正我也想不到什麼好玩的地方,所以幹脆就跟著你們了,而且還可以保護你。”他一臉深意的看著我。
“誰要你保護啊!”我鬱悶的看著外麵昏暗的夜色,心情變得更加的沉悶。
想到被他一直跟著,就很煩人。
“你不用上課嗎,我們出來可能沒那麼快就回去的。”我希望他最好是聽到這話,早點走人。
要不被他一直跟著我會很鬱悶啊。
“沒關係,我跟校長請了一個學期的假,學校裏的課已經請代課老師了。”他懶懶的說道,露出那白森的牙齒。
我昏,竟然有這麼任性的老師,才從國外回來就請假半個學期,就為了出來玩?
“我們不是來玩的!”我隱晦的說著。
“我知道,你們是出來幹活的,我懂。”龍簡之扭頭笑眯眯的看著我。
我頓時泄氣的坐在椅子上,我都差點忘記了他特別好奇抓鬼的事情了。
“剛才你們抓到了沒有?”他雲淡風輕的問著。
我悶悶不已,“沒有!”
差點都掉到橋底下去了。
“哦……看來你們兩個人也不怎麼樣啊?難道你哥哥也不行?”
“你才不行,那是緊急情況好不?”聽到他連景洛天都諷刺,我就特別的不服。
早知道就不坐他的車,我寧願在景洛天的車上被熏死都好。
“你怎麼知道我不行?你試過?”他倏然邪佞的笑著,眸底有意無意的掃到我的胸口。
我下意識的攬著手臂,防備的看著他,心底憤憤罵道,流氓。
“嗬嗬……”
可惡!
我像看瘋子一樣的看著他,這人太無恥了。
好不容易回到鎮子上,不知道為何幾家賓館都沒有位置了,最後找了一家,景洛天都火大的直接把身份證甩過去。
“開房!”
簡單粗暴。
那前台估計是賓館的主人,身材胖達的一個中年人,掃了一眼景洛天,皺了皺眉頭,正想說話,不知是看到什麼,倏然拿起景洛天的身份證看著。
倏然說了一句,“你也姓唐?”
我跟景洛天都愣了一下,雖說我們家的姓氏很少見,但也不是沒有啊。
但是聽他的話,似乎見過別的人跟我們一樣的姓氏,說不定還是我們的老爸呢。
“怎麼說?”景洛天挑眉問著,那前台伸手揮了一揮,鼻子都皺在一起了,才應道,“一周之前,這裏也來了一個姓唐的人,訂了一個月的房間,到現在還沒退房。”
“是不是叫唐瓜?”我跟景洛天異口同聲的喊著。
那老板驚愕的看著我們兩人,久久回神,“你們怎麼知道?”
“那是……”
“我們是同鄉!”景洛天搶了我的話頭。“老板,那件房我們要了。”
“行吧,要是人家回來不認識你們,你得騰出地方啊。”
景洛天拿出錢包,把一張照片拿出來遞給對方,那老板看了下照片,再看看景洛天,倏然笑道,“你們該不會是父子吧。”
“哈,同個宗室的。”景洛天斜靠在前台上,看到我跟龍簡之後,再跟老板多訂了兩間房間。
辦好了手續,我們拎著行李就上去了。
我們三個人的房間都在一塊,我的跟龍簡之的挨著,與哥哥的成對麵。
等我放好了東西,哥哥才回去,我也跟著他進去,想看看老爸有沒有什麼東西在裏麵。
燈光打開,裏麵的床有些淩亂,牆壁上還貼著一大推的東西,沒見到行李,估計是帶著行李走了。
但是這麼急忙的走開也不退房,是為什麼呢。
門窗上還貼著驅鬼符,看來老爸不想被打擾啊。
“景洛天,你看,這個不是那個索命女鬼嗎?”上麵的報紙有貼著那女人的照片,我仔細的看著那昏黃的紙張。“她叫林曉琪,二十七歲,死於2015年3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