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觀魚無語的看著四目,跟徒弟還保密,真是的。隨後李觀魚便自顧自的去給祖師爺請安去了。
客廳裏,嘉樂此時正和箐箐通過竹筒連線談情說愛呢,四目道長走過來便給了嘉樂一椰殼,嘉樂痛苦的喊了一聲,箐箐便問到:“你怎麼了?”
“我師父用椰殼打我。”
“你師父真不是人。”
而最後這一句話恰巧被四目道長聽到,四目奪過嘉樂手裏的竹筒便說道:“你師父才不是人呢。”說完便拉著竹筒上的線準備將竹筒收回來。
不料,用力太大,竹筒直挺挺的砸到了腦袋上,看到隔壁箐箐忍不住偷笑。四目道長氣的將窗戶一關,對著嘉樂說到:“還不快去跟祖師爺請安,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偷懶。”
“是,師父。”
第二天,天還沒亮,隔壁的一休大師便開始了每日的早課,早課的聲音將四目從睡夢中吵醒,四目氣的大喊:“椰殼沒用,棉花,沒用,就連燈芯都擋不住你啊。”
氣哄哄的四目,跑到祖師爺畫像後麵,抱出一個小木箱,便準備出門,此時嘉樂已經起床了,看到四目準備出去,便問到:“師父,你幹什麼去啊?”
“去買房子。”
說完便離開了屋子,來到一休大師的家裏,四目一把推開房門,一休見四目過來打招呼到:“阿彌陀佛,道兄早啊,這麼早過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四目道長走到一休大師麵前沒好氣的說到:“和尚,你開個價吧,多少錢可以買你的房子。”說完還打開木箱,露出了裏麵金燦燦的金條。
“道兄,我們能住到一起還是很有緣分的,請問緣分怎麼能用金錢來衡量呢?”
四目道長見一休大師不肯鬆口,便說到:“你到底怎麼樣才肯將房子賣給我?價錢隨你開,哪怕將這些金條全部給你都可以。”
“阿彌陀佛,貧僧對這些黃白之物並不感興趣,而且貧僧打算在這裏念經禮佛直到圓寂為止。”
“那我祝你早登極樂。”
四目說完便準備抱著金條離開,不過卻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個一休大師模樣的小泥人,於是眼珠一轉,便說到:“和尚,當我剛才說的話是在放屁,這個小泥人挺像你啊?”
“哦,這個是箐箐照著我的模樣捏的。”
“那送給我做為紀念如何?”
“當然可以,道兄若是喜歡盡管拿去。”
“那和尚你給我簽個名吧。”
於是一休大師便走到桌子麵前,用手沾了一些印泥,說到:“還是蓋個手印吧,更有誠意。”
“那樣更好。”
隨後,四目道長便拿著泥人和箱子回到了家裏。又對嘉樂說到:“嘉樂,起壇。”
“現在嗎?天還沒亮呢。”
“當然啦,難不成還得挑時辰啊。”
隨後,嘉樂便將法壇準備好,看著四目拿著一休大師的泥人準備施法,於是問到:“師父,你是不是要作弄大師啊?”
“難不成還要跟他好啊,你一邊待著去。”
趕走嘉樂,四目道長便開始了施法。隻見他先是用木刀將一休大師蓋的手印從泥人身上割下來,夾到一張符籙上,然後用火將符籙點燃,默念了幾聲咒語,又將其丟入朱砂之中。用手在朱砂裏沾了沾,將其塗抹在一個草人上麵,隨後就控製著草人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