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是什麼東西?”
驀地,上弦叁目瞪口呆地看著吃完仙豆後就一躍而起的炭治郎,忍不住問道。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告訴你。”杏壽郎看著對方,表情冷漠。
“不打算和我聊幾句嗎?”上弦叁聽到杏壽郎的回應,淺笑起來。
“我和你能有什麼好說的”杏壽郎冷眼看著他,“雖然隻是初次見麵,但我已經討厭你了。”
身後,炭治郎看著與鬼對峙著的杏壽郎,看其左耳上戴著的耳環,理所當然的也把自己的那隻戴在了左耳。
他戴好後發現這耳環並沒有跟仙豆一樣瞬間讓他的身上出現神奇的效果,於是緊張的打斷了杏壽郎的話:
“煉獄先生,我已經戴上耳環了!”
聽到這句話,杏壽郎心生不妙,這才微微回頭看了一眼:“沒效果?”
炭治郎已經戴上了耳環,但是他們兩人卻沒有如鴉隱描述的那樣合體成一個人。
出問題了?鴉隱給的耳環失效了,怎麼會這樣……
“怎麼了,看來你們是想要通過那個做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啊……”上弦叁叫了一聲,把杏壽郎的注意力移了回來,“想用外力打敗我麼,這是弱者才會有的想法吧?”
“我可是非常討厭弱小的人類的,”他眼睛半眯著說道,“看到弱者我就想吐。”
杏壽郎知道這耳環無法使用後,也就不再管鴉隱的囑托了,全心全意的注視敵人:
“看來我和你在對事物的評價標準上差別很大。”
他說這話的同時,炭治郎行動起來,跑到遠處撿回了自己的日輪刀,察覺到這事的杏壽郎立即提醒他不要再靠近他們這裏了。
上弦叁沒有阻止,反倒笑著張開了雙手沒來頭說起了另一件事:“那我有一個很好的提議……”
“你要不要也成為鬼呢?”
杏壽郎直說:“不可能。”
上弦叁沒有因為他的話就停下,接著道:“其實我一看就明白你很強……你是柱吧?”
他眉毛揚起,眼神透露著詭笑:“身上的鬥氣經過凝練,已經接近至高之境”
“我是炎柱,煉獄杏壽郎。”
杏壽郎突然打斷了他的話,讓他微微正了臉:“我是猗窩座。”
上弦之叁的猗窩座,居然在勸身為炎柱的杏壽郎變成鬼:“杏壽郎,讓我告訴你你為何無法踏入至高之境吧……你是人類,會老、會死。”
他像對待羅刹一樣向杏壽郎真誠地伸出了手掌:“成為鬼吧,杏壽郎。”
……
“在迄今為止遇到的鬼中,他身上鬼舞辻的味道最為強烈!”炭治郎焦急的站在遠處,不敢輕易上前,但也不敢就這麼離開,“煉獄先生能打敗他嗎?”
“如果不能怎麼辦?我要上嗎,不,那種時候我當然要上去幫忙,就算會死也要上去……”
他左耳上的耳環跟耳飾觸碰,發出了如風鈴般的響聲。
……
“我再說一遍,我和你的價值觀相差很大”杏壽郎把猗窩座所有的話全部駁回,眼神堅定,“不管有什麼理由,我都不會成為鬼!”
二人之間的風聲為之一滯,才過了幾秒空氣中戰鼓的聲音已震耳欲聾,炭治郎這時候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動,已經緊張到了極點。
“是嗎?”猗窩座暗怒之下五指扭曲地掌開了,腳一跺地,地麵瞬間就出現了大麵積的皸裂。
“術式展開”六邊形的雪花在為那碎裂的地麵重新點綴,邪性裏帶著冷冷寒意,猗窩座站起馬步抻開一掌,嘴中輕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