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林青瑕回住所後,李壞“馬”不停“輪”的衝回了與劉全相見了場所。原來在李壞出秦齊的聚會別墅後,劉全看著一輛車跟在了李壞之後,知道事情不一般,趕忙驅車追趕,在盤龍路交叉會口處終於截下這輛黑色奔馳。
“我操,你們沒長眼睛啊,有架照沒有,有這樣倒車的嗎?”此黑色寶馬車的司機眼見著李壞的車拐了個彎不見了尾燈,而橫在路中間的紅色跑車卻似乎拋錨了般一直啟動不了。
“靠”劉全自駕駛室下得車來,打開車前蓋大聲叫罵著。
“怎麼了。”坐在車上的鈥金四人連忙下得車來,來到車頭前一邊神情沮喪的叫罵著一邊似乎在研究著那裏出了毛病。
“你娘個嗬!前麵的快點。”黑色奔馳車內的司機大罵著。
“我操你媽,老子車壞了正火,你他媽的找死。”鈥金似氣急敗壞的回罵著。
這還了得,黑色寶馬車上連同司機三人按奈不住打開車門而下,一副教訓人的氣勢朝鈥金三人而來。
“皮癢是不是,在香港還沒打過人,說什麼今晚都要破這個例了。”為頭一人舉手抬頭鬆了鬆脖子間的領帶。
劉全四人相視一笑一排站開,待三人走近才道:“看來有兩下子,三對四都不怕。”
“像你們這些草包別說三對四,就是三對九都沒問題。”對方先頭一人奸笑道。
“三人對四槍怕不怕。”劉全一抬手,黑釉釉的槍口已經對準三人,打架是劉全四人的愛好,但卻不願意在公路上與他們浪費太多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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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午夜時分,老地方——破舊卻寬敞的倉庫,此時幾盞探照燈集中在一處,李壞正陰著一張臉坐在椅子上,旁邊是劉全四人,前麵燈光交彙處則綁著三個渾身**的男子。
李壞的聲音很和藹,但三個渾身**的男子聽入耳際卻仿佛北極的寒風一般冷:“說,誰派你們來暗算老子的?”
三人將頭撇向一邊都沒有反應。
“裝死?”李壞冷哼一聲,抓起皮鞭猛地往一人身上抽去,“刷拉”一聲,立刻在皮膚上留下一條血紅印痕,那人才剛張嘴欲叫,一旁的劉全已是手握扁形木板在旁邊等侯多時,見他欲叫,反手橫打“啪”的一聲脆響,把隻叫一丁點的聲音連同牙齒全打到肚裏。
那人哼都不哼一聲立刻昏了過去。“靠!這就昏過去了。”言罷劉全又踹了那人一腳。
李壞拖著長鞭,眯著眼看著另外兩人,冷聲道:“說,誰派你們來的?”
兩人對望一眼後閉上了眼,還是不肯說。
李壞冷笑一聲,點頭道:“好,義氣!道義!跟老子講這些是不是,我會讓你們知道義氣一斤多少錢的,咱們就慢慢玩。”話音剛落,皮鞭又往剛剛那昏過去的人身上抽了過去,這次李壞發了火,力氣賊大,一塊完好皮肉頓時皮開肉翻,鮮血直冒而出,又將他打醒了過來,但慘叫聲仍是被劉全的扁木拍打了回去,幾鞭下來,那人已渾身血痕,鮮血涕下,順著腳跟淌了一地,昏死了一遍又一遍,又抽了幾鞭已是抽不醒了。
李壞呸地吐了口唾沫,回身對劉全說道:“鹽水伺候!”
經過這幾年的發展,這個秘密倉庫已經頗具刑房的鄒形,你能想到的道具,這裏基本具有。李壞才脫掉衣物,劉全就端來了一盆鹽水,劈頭蓋臉地往那昏死過去的那人身上潑去。
鹽水入肉,立時又將他疼得醒了過來,兩眼疼光四射,正欲慘叫,又是一拍下去,“啪嗒”不但把他鼻子都打模糊不清,一塊稱手木版也從中斷折。
咕咚咕咚······身旁兩人吞著口水。
李壞看在眼裏,皮鞭一指那被打得不知死活的人,道:“說,還是不說?!”
那人嗚嗚了半天,看來是想說,但臉已經被劉全打到腫得說不出話了。
“你們兩個說!”李壞轉過皮鞭對另兩個道。
兩人雖然渾身微微發抖,但仍是閉著眼睛,也閉著嘴巴,一聲不吭。
“這麼有種的打手還是少見的很啊!”李壞看了一眼劉全,劉全也很是讚同的點了點頭。
“從秦家別墅跟出來的,哼!你們不說老子也猜到了,準是那叫晨小龍的殘疾人士吩咐你來的。不過我卻要你們親口說出來,隻因為我們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在香港,幾個殺手憑空消失那是很正常的事情,黑幫火拚到**時,一天死個千把人不在話下,香港地方雖小,卻還不在乎你們三人的埋藏之地。好,閑話少說,就讓老子看你們有多硬氣!”李壞突然站起向著門外喊道:“小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