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翠兮雙手揣在懷裏,那農民揣的動作嫻熟而又幹練:“兒砸,這可真不怪她,你尋思尋思,她這麼個生長在重男輕女家庭裏的女人,再怎麼作妖,家裏人表麵給她麵子,背地裏不知道怎麼想要收拾她呢,不然能她一出門子就徹底把她當外人兒了嗷?還不是因為本來就看不上她這個閨女!”
艸!
紮心!
鄧布利多都覺得自己胸口有點憋悶了。
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也被這邊的對話吸引了,他掙紮著四肢著地爬了過來,一邊爬一邊發出“謔謔謔”的聲音,像是想要恐嚇來人,但當他看見鄧布利多的身影的時候,又迅速縮了回去,在地上用雙手努力爬了兩下,挨到貝拉特裏克斯的身邊去。
“滾開!”她推開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她的丈夫。
“我現在是來告訴你一件事的,”哈利似乎終於良心發現,不刺激她了,“是這樣的,你瞧我手裏的是什麼?”他拿出了斯萊特林的掛墜盒,拎著鏈子,讓掛墜盒垂落下來,在空氣中過來回蕩。
貝拉特裏克斯一眼就認出來那是什麼了。
她撲過來,雙手抓住牢房的欄杆,用她那尖銳的帶著刺耳的仿若指甲刮擦著玻璃的聲音質問:“你從哪兒得到它的?你告訴我你從哪兒得到它的?!”
哈利冷笑:“我當然是從它所在的地方得到它的——貝拉特裏克斯·布萊克·萊斯特蘭奇,你知道嗎,我除了這個,還得到了拉文克勞的冠冕,還有什麼?哦,我覺得應該至少還缺一個金杯——赫奇帕奇的金杯,對吧?它在哪兒呢?”
“你不會得到它的!”貝拉特裏克斯尖叫起來。
就在此時,攝魂怪從天而降,直接撲到她的麵前。
“啊……嗚……不要……啊……”她這回沒有尖叫,但她卻發出了痛苦的嗚咽聲,這聲音顫抖得就像是寒風中的一小片不肯落地的樹葉。
哈利笑了起來,伸手就去抓攝魂怪。
攝魂怪被認定為一種魔法生物,但其實它本質上也是人,而且是另一種意義上的“人”——上一次肇翠兮抓走了六隻攝魂怪之後,他倆就研究了半天,後來肇翠兮又專門給其他幾位很有名望的薩滿寫了信,順道把攝魂怪也寄了一隻給對方,讓對方也參詳參詳,最後……反正,他們最後確實在倫敦碰麵了,研究出了攝魂怪的情況,得出來的結論也的確驚人。
不過攝魂怪這德行算是它們應得的。
但他現在可不敢讓它吃了貝拉特裏克斯的靈魂。
抓過來攝魂怪裝好,哈利拍了拍裝攝魂怪的口袋,一臉的高興,對貝拉特裏克斯說:“放輕鬆,萊斯特蘭奇太太,至少你得知道,你選擇再怎麼掙紮都是無用的,我肯定會得到金杯——現在最難得到的就是日記本,它在馬爾福家,我現在沒法進去,不過沒關係,我會想到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