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變得如真人一般高大,更重要的是它們開始動了起來!
這些木頭小人被賦予了生機,可以說它們已經變成了樹人!!
而周圍的所有樹人都開始緩慢朝著呂辭這邊移動...準確的說,是朝著女乘務員的方向移動著。
女乘務員明顯感覺到了什麼,癲狂被壓製住了,理智逐漸回歸的她已經快速撤離了呂辭的身體,站起身來往九號車廂的方向後退去。
那些樹人也跟隨她的後退稍微改變了方向。
樹人們步步緊逼,而女乘務員似乎非常懼怕這些東西,一邊扯斷頭上的樹枝,一邊加速後撤。
但女乘務員所害怕的似乎並不是這些行動緩慢的樹人,而是某種更為強大的存在,一種可以支配整列火車的強大存在...
“咚咚咚咚···”
一陣高跟鞋踩在地麵的清脆響聲從餐車的另一頭傳來。
呂辭掙紮起身,回頭望去,就見幽紅色的光線下一個窈窕的魅影貓步走近,穿過車廂連接處走入這節車廂。
那是一個身穿高級製服的女子,一雙誇張的紅底黑漆恨天高踏得餐車的木板哢哢作響。
她身上的製服同樣是紅黑搭配的,看上去很是颯爽,但黑色修身的製服裙依舊星感拉滿。
一頭又潮又禦的長卷發下卻有著略帶童顏的麵孔,和鼓脹的胸脯又形成了一層反差...
女子直接從身旁的樹人胳膊上擓下一根長枝,如同執劍一般直刺女乘務員。
不過此時二者相隔一整個車廂,任憑女子手中樹枝再長,也很難真的擊中女乘務員。
然而女子依舊爆發出淩厲的吼聲,聲勢仿佛上位者對下位的罪過發起審判一般。
“花蓮!不管你吃下去什麼,統統給我吐出來!”
看來花蓮正是瘋狂女乘務員的名字,隨著女子一聲震吼,她口中還未吐出的木頭人再次爆發出旺盛的生機,被扯掉一大半的樹枝和藤蔓再度生長了出來,把花蓮的腦袋裹得嚴嚴實實。
呂辭確定這個女子是站在自己這一方的,至少目前是!
這讓他大為振奮,同時也鬆了口氣,終於能出口惡氣了!
呂辭決定這就教她做人!於是攥緊沙煲一樣大的右拳,一個衝刺之後狠狠轟在了花蓮那對A的其中一A之上,將她結結實實地擊退了好幾步,頓時退出了餐車的範圍。
然而弄巧成拙的是,兩旁的樹人即將發起攻擊,利用藤蔓纏繞花蓮。
被呂辭這一插手,花蓮已經不在原本的身位,樹人的攻擊落空,甚至將呂辭給纏了起來。
花蓮一時間無法掙脫,於是決定三十六計走為上,扭頭便往列車後方逃去。
走之時還爆發出肆意癲狂的笑聲:“哈!徐稚雅!我有車票了!我拿到它了!你以為這列火車還能困得住我嗎!?”
呂辭掙脫纏繞,奔跑著跟隨上去,而製服女子徐稚雅緊隨其後。
九號車廂的隔間之中也擺放著木頭人,此時也都“活”了過來,衝出各自的隔間準備將花蓮團團包圍。
雖然樹人的行動遲緩,但勝在數量眾多,很快便擋住了花蓮的去路,而且一些樹人高度可頂車廂天花板,她倒爬的功夫也派不上用場!
然而誰也沒想到,走投無路的花蓮竟然加速衝向了車廂窗戶,用頭猛然一錘玻璃,原本以她那橡膠一樣的腦袋是很難一擊捶碎玻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