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歡咽了咽口水,強行移開自己的目光。
難道昨晚和自己發生關係的人,是上官沉澈?他昨天不是說要出差,已經離開N城了麼?!
“上官,上官沉澈,你怎麼在這裏?!”
上官沉澈看著成一歡的反應,挑了一下眉頭:“看夠了麼?”
成一歡這才愣愣的反應過來,趕緊把頭轉到一邊。
“這是我家,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裏。”
成一歡大腦有些當機,這裏是他家?難道昨晚和自己一起折騰的人,真的就是上官沉澈?
“起來!”
成一歡愣愣的點頭,想要從床上起來,一用力,渾身的酸痛讓她又跌了回去。
上官沉澈看著成一歡的反應,眯起了眼眸:“怎麼?”
“沒事,沒事,我這就起來。”
成一歡咬了咬牙,忍著身體的酸痛,在被窩裏摸索著把衣服穿上。
上官沉澈看著成一歡的動作,挑了一下眉頭:“怎麼?你是不舍的起來麼?是不是還想體驗一次昨晚的滋味?”
成一歡立刻一臉惶恐的看著上官沉澈:“你想幹什麼?我告你,你別太過分了!”
“成一歡,我們已經舉辦過訂婚儀式了,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想怎樣,也不算過分吧?”
上官沉澈微眯著眼睛,緊緊盯著成一歡,話語中更是帶著一絲潛在的威脅。
成一歡根本就不懼怕上官沉澈的威脅,回瞪了他一眼,開口說道:“定過婚又怎樣?人家結了婚的還可以離婚呢,更何況,我們兩個隻是訂了婚而已。”
“是麼?”
上官沉澈看著成一歡的眼神中,帶著讓人不風塵而栗的陰冷。
離婚?還沒有結婚,她竟然就想著要和自己離婚。
這雖然是成一歡無心的詞彙,但是聽在上官沉澈耳中,卻是格外覺得刺心。
成一歡手裏緊緊攥著被子,盯著上官沉澈:“我要穿衣服,請你出去。”
“這是我家!請你十分鍾之內離開這裏!”上官沉澈說完,看也不看一眼成一歡,轉身就走進了衣帽間。
十幾分鍾後,上官沉澈從衣帽間走出來,空氣裏還散發著一陣清香的氣味,但是房間裏麵已經沒有人了。
上官沉澈走到床邊,發現枕旁有一顆閃亮的耳釘,看著耳釘,忽然覺得有些眼熟。這竟然是自己給她的訂婚禮物。
可能是昨晚的時候,不小心掉下來的,沒想到她竟然還會一直戴著這個耳環。
上官沉澈看著手心中的耳釘,隨後收緊了拳頭,離開了房間。
直到傍晚,上官沉澈剛回到家裏麵,嶽霍離就走到他麵前恭敬地開了口:“少爺,成小姐……”
“叫少奶奶!”
“是,剛接到消息,少奶奶她去了一個叫夜魅的酒吧,是您親自去接回來,還是我派人把少奶奶接回來?”
上官沉澈微微垂眸,鏗鏘有力的說道:“我自己去!”
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昨天險些被抓起來,今天竟然還有膽子跑去酒吧,就那麼不甘寂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