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出燕府的時候也能感受到暗中一直有人跟著,隻是隨著進禦花園之後減少了些許,但是隻要仔細尋找,她也能找到躲在暗處的人。

暗衛還能悄然進皇宮保護她,這燕府的實力確實是她無法估量的。

隻是作為獨來獨往慣的人,從醒來就一直在這附中被人監視著,這麼些天她也要覺得窒息了。

“白容,估計是早上我鍛煉沒把握好力度,著實是有些累著了。”燕唯初已經鍛煉完,換回平常的著裝,坐在餐桌上吃著下人做好的午膳,看著白容無奈道。

白容聞言麵露緊張,“小姐有哪裏不舒服嗎?”

燕唯初搖搖頭,“沒事,隻是有點困了,等會吃完飯我午睡一會。等會誰都不要來打擾我。”怕自己忽然說這些突兀,又補充道:“特別是季承炎,可要給我把門守好了,誰都不要來。”

白容聞言了然,乖乖的點點頭。

用過午膳沒多久,燕唯初就在床上躺下,吩咐白容沒有吩咐不要進來,讓任何人都不要打擾她。

燕唯初之前虛弱的身體睡眠本就淺,府上的人都是知道的,一般在燕唯初準備休息的時候幹活都會特別注意。而且燕唯初如此吩咐,大家也不覺得奇怪,甚至習以為常。

燕唯初躺在床上,手從被子裏伸出,伸進床底將準備好的衣服拿出來。

燕唯初就換好了一身淺灰色的粗布麻衣,一件大鬥篷將她整個人裹住,身上沒有繁雜的衣擺,燕唯初都覺得身上輕了不少。

將枕頭塞進被子裏,燕唯初隻是穿了一雙最輕的鞋子便一個跳躍就跳上了房梁。

這一身粗布麻衣是她趁人不注意從院子裏的洗衣婆婆那裏順的,即使是奴仆,他們穿的衣服也是下等料子裏最好的,甚至一套衣服的價值都能勉強比得上官位低一些的官員家裏所穿的。

所以燕唯初能找到這一身粗布麻衣也是很艱難,也不知道那洗衣婆婆哪裏來的,但是這一身屬實是輕便,也方便她施展。

蹲在房梁上,燕唯初再一個跳躍,抓住房頂的椽子,借助單手的臂力,她將屋頂的板塊推開,生怕有什麼太大的動靜,她的動作極為小心翼翼。

這副身體還是太弱了些,隻是憑借單手的力量支撐自己,燕唯初就覺得無比艱難,咬咬牙用盡全身力氣,燕唯初終是推開屋頂的瓦片。

還好自己身體也比較較小,用盡九牛二虎之力燕唯初從縫隙中鑽出來,趴在屋頂上,將暗衛的位置大致摸了個清,暗衛都是防外人的,所以都是靠院子外圍守著。自己在屋內的動作不會有人察覺。

明明是在自己院子裏,但是都要如此小心翼翼。燕唯初也不明白這燕府為何如此奇怪,她不是沒有嚐試過表示自己想出去,但是不管是白容還是齊淵羽和燕府的官家侍衛都會以各種理由拒絕。

他們的理由都出奇的一致,那就是她身體不好,出門防止遇到各種無法預測的事情,及比如那晚和葉無憂出去看月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