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用了刑,已經昏死過去了。但是顧及如今燕老爺還不知情,所以暫且留一條命,明日一早再用刑,然後將人送走。”白容恭敬說著。

如此,都算輕的了,但是既然巫玄訣已經決定好,燕唯初也不再操心,畢竟葉無憂最在意的就是能在臨安尋得一門親事,得到榮華富貴。如今趕她回去,讓她連一絲機會都沒有,也算是對她來說最大的懲罰,反而是比讓她死了更難受。

柴房裏,葉無憂奄奄一息倒在地上,此刻她連動動眼皮子的力氣都沒有。白容隻和燕唯初說巫玄訣對葉無憂用了刑,但是燕唯初不知道的是這刑罰有多重。

葉無憂的四肢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她最在意的容貌此刻也麵目全非,巫玄訣的人用刑很是會使用巧力,每一寸地方都足以讓葉無憂疼到失去知覺,但是卻不會傷及她的性命。如今葉無憂如今狼狽,可是她連喊疼的力氣都沒有。

在葉無憂閉上眼睛最後一刻,她的眸子閃過不甘的仇恨。

深夜裏,燕唯初將曬過月光的火鳳收好,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看了好一會兒都沒能入睡。

也不知道質子府那位睡了沒,燕唯初百無聊賴突發奇想想到東野桓。隻是想到東野桓這一刻,燕唯初自己都無奈一笑,自己這是怎麼了,隻是一天沒見,自己就擔心這人。

上一世作為頂級女特務,自己也沒少接觸過形形色色的男人,成熟的穩重的,風趣幽默的......明明東野桓就是個小孩子,自己什麼時候對一個小孩子這麼上心。

又在床上翻來覆去幾個來回,燕唯初看著床頂輕歎口氣,內心下了一個決定:不如趁晚上偷偷出去看看吧。

隻是有了這個點頭,燕唯初便有所行動。隻是剛打算從床下那衣服出來,門外便響起了白容的聲音:“小姐,還未睡下吧,外邊起火了。”

燕唯初的動作一頓,聞言讓白容進來說清楚。

白容麵色複雜,“小姐,葉無憂被打得半死不活了,還想來害您,剛才準備偷襲我們院子,不知道從哪拿了火把想一把火把我們燒了,但是還好被侍衛發現及時,現在巫公子已經在處置了。”

又是葉無憂,燕唯初搖搖頭,留她一條小命還不夠,竟是不知足得還想送死,出了這事,巫玄訣肯定不會讓她活著了。

葉無憂再次跪在巫玄訣麵前,她被侍衛抓住的時候就已經被侍衛教訓了一頓,她得雙手被折斷,此刻無力跪在巫玄訣麵前,嘴裏痛苦發出哭咽聲。

巫玄訣的目光一如今日審問葉無憂那般冰冷,見葉無憂如此他沒有一絲憐憫,隻是輕蔑道:“這是你自己選的死路。”

隻是話音剛落,巫玄訣一個眼神,周圍的侍衛迅速上前將葉無憂綁在一旁準備好的樹樁上。

“嗚嗚嗚。”葉無憂身上全是傷,被侍衛一扯動更是痛的眼淚直流,已經痛的喊不出聲,隻能通過哭聲來表達自己的痛苦。

侍衛將人綁好,又在周圍淋上油,葉無憂見狀知道他們這是要做什麼,驚恐的不顧身上的傷奮力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