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寶笑了笑,道:“他是我的幹兒子。”說完,伸手摸摸白棋中長的頭發,道:“小孩子不能留長頭發。”
“我不想剪頭發,我想跟你的頭發一樣。”白棋道。
李天寶照照鏡子後才發現,原來自己的頭發自從日本回來後根本都沒有剪過,現在已經垂到了肩膀附近。
“我是大人,你可還是小孩子。”李天寶嚴肅道。
接待李天寶的琺琅女孩見兩人堅持不下,道:“不剪短也可以,修理下後把後麵梳起來不就好了。”
李天寶聽後,道:“好主意,既然這樣,那就不剪了。”說完,李天寶讓女孩先幫白棋修剪頭發,而後自己作到椅子上想著肖俊那裏的情況。
就在這時,白棋突然喊李天寶道:“老爸,不好了。”
李天寶聽後,疑惑道:“怎麼回事?什麼不好了?”
“你看門外一直盯著我們的那個黃頭發的家夥沒有?”白棋說著伸手指了指鏡子倒影出了門口處。
李天寶轉身一看,果然,在發廊門口的地方,有個黃頭發的青年一直朝著發廊裏麵張望。看那青年的樣子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李天寶問白棋道:“你認識他?”
“他是我們的老大,叫陳三,是這一片有名的扒手,三年前就是這個家夥把我引入了這行。”白棋說完,真正幫他修理頭發的女孩卻顯得有些驚訝。
李天寶明白女孩在想些什麼,趕忙解釋道:“你別誤會。我兒子現在已經學好了。”
女孩見李天寶一直很有禮貌的樣子,趕忙微笑道:“我沒有誤會。隻是有些沒有想到罷了,對不起。”說完,女孩便繼續為白棋修建起來。
白棋接著道:“這家夥心狠手辣,我好幾次都想逃跑,可是都被他抓了回去,沒次都被他狠揍一頓。”
李天寶聽後心想,“混蛋,一會兒看我怎麼收拾你。”想罷。李天寶對白棋道:“別管他,弄完頭發再說。
因為隻是簡單的修剪和紮辮子,很快白棋的頭發便被弄好,而後李天寶起身付錢後,便帶著白棋朝著門外走去。白棋道:“老爸,你還沒有剪頭發呢?”
“我不剪了,先去看看那個陳三什麼意思。”說這話。李天寶已經走出了門口。
陳三立刻上前攔下了李天寶和白棋,而後先是上下打量了李天寶一番,好像看出了李天寶也不是善茬,才有些客氣道:“哥們兒,請留步。”
李天寶冷冷道:“好狗不擋道,你想做狗不成?”
陳三見李天寶一副比自己還流氓的架勢。心裏更是有些忌憚,可他依然還是道:“朋友,你身邊這個小孩子是我的兄弟,我不管你是那條道上的,今天我要把他帶走。”
李天寶冷笑道:“白棋是我兒子。你既然是他大哥,那你應該叫我一聲老爸了。”
陳三聽李天寶如此說話。怒氣四起,抬手便要動手。
李天寶絲毫沒有把陳三放在眼中,一雙冷目如同惡魔一般盯著他冷冷道:“別在惹我,不然後果自負。”李天寶的目光讓陳三這個扒手有些吃不消。
就在這時,陳三身後突然湧現出十幾個年齡不大,但卻一聲痞氣的年輕人。李天寶一看就明白這些人都是陳三一夥的,而白棋此時也拉拉李天寶的衣服,道:“老爸,你還是走吧,我怕你……。”
李天寶笑了笑,道:“臭小子,這麼看不起我,不過是一幫小混混而已。”李天寶雖然嘴上夠硬,但膝蓋卻不夠硬,其實他的膝蓋早就在隱隱作痛,如果不是因為要找藏獒黑熊,估計他早就會家修養了。
陳三仗著身邊人多,心裏也有了底氣,高昂著頭對李天寶道:“小子,現在還這麼大的口氣,小心一會兒自己被打的求饒。”
李天寶笑了笑,道:“小爺我這輩子還沒有跟誰求饒過,哪怕被人用槍頂著腦袋的時候都一樣。”
陳三見狀看看旁邊的一幫兄弟,大聲道:“那就讓你嚐嚐我的厲害,兄弟們給我上。”說完,陳三第一個便舉起了拳頭,朝著李天寶便打了過去。
隻是陳三的拳頭還沒有來得急揮出,一直黑色背毛的怪物猛然撲倒了他的跟前,兩隻熊掌般的爪子依然趴在了陳三的肩膀之上。
陳三連害怕在緊張,猛然先後栽倒在地。
那頭猛獸不等陳三有所反應依然趴在他的身上,露出鋒利的犬齒準備朝著他的臉順勢咬下。
“媽呀,這是個什麼怪物。”陳三嚇得尖叫道。
李天寶看在眼中大笑道:“黑熊,我就知道你他媽一直躲在背地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