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怎麼安排佟梅,傅陽還真費了不少腦筋,怎麼安排都不合適,主要是自己外公那一關不好過。冰@火!中文
話說自己接受盛雅齋之後,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都是自己舅舅在那裏支撐著,現在自己又招了一個員工,這不是擺明要長期曠工的節奏麼?老爺子嘴上不說心裏也不好受吧?
想來想去,傅陽隻得拿出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編一個善意的謊言。
所以和家裏人說的時候,失足女大學生就變成了無私奉獻的烈士家屬,同時還備受邪惡勢力sāo擾,來店裏避避風頭。
“盛雅齋交給你了,怎麼經營是你的事情,不用事事和我們商量,隻要你認為自己做的問心無愧,就大膽放手去做,這樣謹小慎微的可不是你的作風哦。”傅老爺子放下筷子,看著傅陽道。
“嘿嘿,這不是最近事情多,沒顧得上店裏的生意,怕您多想嘛。”傅陽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姥爺我還沒那麼小心眼,兒孫自有兒孫福,你能走出自己的路那是你的本事,店裏的生意有你舅舅看著也夠用,怎麼經營你們爺倆商量著來,老考慮我這把老骨頭幹嘛。”
傅老爺子說完,就起身回自己屋子休息,年輕的時候風餐露宿攢下的債,老的時候都要還回去,現在老爺子腿腳越來越不利索,連外出走動的時候都少了。
傅老爺子剛走,舅舅傅嘯天就湊了過來,嬉皮笑臉地說道:“跟舅舅說說,那小寡婦長得怎麼樣?漂亮嗎?”
傅陽無語,有心不理舅舅,可是架不住他死纏爛打,無奈道:“舅舅人家剛死了老公誒,咱們這麼在背後議論不太道德吧?”
“沒事兒,沒事兒,都算我的。”傅嘯天拍拍自己的胸脯,那模樣,仗義之極。
“是啊,你舅舅都這麼說了,你就說說唄。”老媽傅葉也湊過來一起八卦。
傅陽徹底敗了,隻能敷衍幾句,然後迅速遁走。
……
由於時間緊促,傅陽隻得把廣福老道和他徒弟安排到賓館,把那件出租屋留給佟梅,反正也隻是暫時的,等“金sè陽光”的事情一完,空房間有的是。
……
第二天,傅陽來到盛雅齋的時候佟梅已經等在那裏了。
“不好意思佟姐,讓你久等了。”傅陽一邊開店門,一邊歉意地對佟梅道。
“沒事兒,是我自己不熟悉古玩店的情況,來早了。”佟梅嫵媚一笑,毫不在意道。
這倒是真的,除了“鬼市”的時候,古玩店還真沒有開門太早的。現在整條街上的古玩店也就盛雅齋開門了而已。
傅陽把佟梅讓進來,剛想燒水給她沏點茶,舅舅傅嘯天就火急火燎的趕過來,嘴上不停地說道:“哎呦、哎呦,來晚了,來晚了,和老爺子打了一會兒太極拳,不知不覺就忘了時間,這位就是佟妹妹吧?昨天傅陽這小兔崽子和我說你的事情了,放心,想在這裏工作多久就工作多久。”
一身大紅sè運動裝的傅嘯天目光落到佟梅身上,兩隻眼睛一亮,抓著對方的手,自來熟地說道。
我靠,聽著舅舅管佟姐叫佟妹妹,傅陽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還打太極拳,你什麼時候會打太極拳了?難不成你被張三豐奪舍了?
“佟姐喝茶。”傅陽廢了老大的勁兒才把舅舅擠開,不然還不知道要握著人家的手多久呢。
“怎麼能請佟妹妹喝這種茶呢。”傅嘯天一看倒出來的茶湯,很誇張地瞪大眼睛,然後端起茶壺就把裏麵的茶倒掉。
“傅先生,我……”佟梅話都沒說完,傅嘯天就去裏間找好茶去了。
“嗬嗬。”傅陽幹笑,有這麼一個舅舅還真不知道說什麼好,眼珠一轉,突然一拍腦袋道:“佟姐,我剛想起來,龍組裏還有事兒,我就先失陪了啊。”
“哎!哎!”佟梅沒反應過來,傅陽已經跑得沒影了,不滿地嘀咕道:“什麼龍組有任務,昨天夏瑩還和我說你今天的任務就是把我安排好……”
“咦?傅陽那小兔崽子又跑沒影兒了?唉,一天到晚沒個正行!看他回來我怎麼收拾他。”傅嘯天一回來發現傅陽不見了,心裏樂開了花,嘴上卻是不停數落傅陽的毛病,頗有長者風範。
……
“阿嚏!阿嚏!”開車的傅陽莫名其妙連打幾個噴嚏,看看時間已經不早,猜測這時候廣福老道也起來了,轉道去賓館接人。
……
“嘭嘭嘭……”
老道的房間門前,傅陽敲了半天也不見有人開門,就在他打算拿腳踹門的時候,老道全身上下隻穿著一件三角褲把門打開一道門縫,伸出頭發亂糟糟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