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突如其來的發問，瑤光雪女臉色微變，連忙抬眸望去。
視線中，古老戰車轟然而至，最終與神行舟船並列於空。
戰車之上，一名黑袍青年傲然而立，正用其漆黑的眼眸，凝視著她。
“九聖護道！”
“此人，究竟是誰？”
想到這裏，瑤光雪女不禁心亂如麻，一時之間竟不敢直視薑衍眸中鋒芒。
不遠處，風魔太子和三首神子見此情形，兩人非常默契地保持了沉默，生怕遭到波及。
羽沙城中，正在圍觀的白鴻等人，見薑衍如此輕易便震懾住了三名皇族天驕，皆是露出震撼神色。
“此人…究竟是誰？”
白鴻微微咂舌，在他的印象中，恐怕唯有聖地聖子出麵，才能惹出這等動靜。
但九聖天門的五大聖子他都曾遠遠瞥見過，氣質與眼前之人完全不符。
“莫非是新誕生的哪位聖子之尊？”
張玄王望向高空，猜測道。
“他乘坐的戰車可不一般，那斑駁血跡，盡數都是聖人之血！”
朵瑤敏銳地觀察到這一點，開口說道。
“如此被重視，絕不會籍籍無名。”
戰龍海仰望著薑衍，似乎想要將其看穿。
就在羽沙城眾人猜測著薑衍身份時，神行舟船上，一眾弟子這才回過神來。
他們大口喘著粗氣，腦海中縈繞不散的便是那滔天的冰霜巨掌。
若真的落下，恐怕他們將死無葬身之地。
好在，似乎是有同門出手，這才擋住了那恐怖的聖道一擊。
“不知…是哪位聖境長老？”
不少弟子紛紛望向薑衍所在，當看清薑衍模樣後，皆是露出疑惑神色。
唯有寥寥幾人，一眼便認出了薑衍。
商元看著薑衍的側影，神情複雜。
王令俯下身子，避免被薑衍發現。
反倒是樓玉川，此刻竟當著眾弟子的麵，露出狂熱神色，率先對著薑衍高聲喊道：“見過聖首師兄！”
聞言，一眾弟子猛地一怔，似是想到了薑衍近期的表現。
旋即，紛紛隨著樓玉川，朝著薑衍高呼道：“見過聖首師兄！”
“聖首？！”
從九聖天門眾弟子口中得知眼前青年身份後，風魔太子、三首神子、瑤光雪女都大為震驚！
他們身為皇族天驕，對於人族聖地自然有所了解。
聖地之中，最妖孽者，便是聖子。
而聖子之首，則被稱作妖孽中的妖孽，擁有著極其恐怖的根腳和底蘊。
“區區二品侯，凡體凡胎，也能成為聖子之首？”
三名皇族天驕雖然不解，但對於薑衍，卻並沒有任何輕視之意。
此時，在回應了眾多同門的謝意後，薑衍再次將目光落到了瑤光雪女身上，鏗鏘開口，繼續追問道：“我倒要看看，你打算如何給我九聖天門一個說法和交代？”
麵對薑衍的強勢追問，瑤光雪女並沒有應答。
此刻的她，臉色極為陰沉，似有怨念叢生。
事實上，若非九聖臨空，身為皇族天驕的她，又豈會輕易低頭？
“哼！”
薑衍立於戰車之上，見瑤光雪女不僅沒有悔改之意，反而心生怨氣，當即冷哼一聲，厲聲道：“既然你不願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