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姐由於比較肯學,90年代初考入了北京的一所大學。當時的大學生是包分配的。他分配到了一家國有企業,做了一個抱著鐵飯碗的工人。
我的二姐由於比較好動,更不喜歡天天趴在桌子上的學習。早早的輟學,十七八歲就去學了縫紉。當時90年代正值改革開放,農村進城的打工潮。於是我二姐學了縫紉後加入了進城的打工潮。
我的哥哥雖然學習不是很好,但是父母希望他能夠有一個好的前程。於是我哥哥考進了當時的濟南警察學校。畢業後順利的分到了我們當地做了一名人民警察。過去了風生水起的公務員生活。
而且由於當時社會環境的限製,當時的社會並不是義務教育。而且我和我的哥哥隻隔了兩歲。由於經濟的限製和重男輕女的思想。在我初中讀完以後,家裏放棄了讓我繼續讀書的想法。
由於當時的改革開放,蒼蠅蚊子都一起被放了進來。當時的村裏出去打工的女孩兒很是不安全。城裏的人受新思想,新觀念的影響。開始了婚前同居,而且還認為非常的時髦。
當時農村進城務工的女孩子被家中固化的思想束縛的太久。可能當時乍一放開進入大城市,有太多的不適應吧。很多的女孩子打工的過程中和別人同居懷孕。回到村裏被指指點點,有的都不敢出門。
那個年代基本上十幾歲的孩子都已經在家裏定了娃娃親。而且雙方的家長基本上都是認識的。要不是家長的朋友互相介紹的。要麼就是親戚的孩子互相介紹的。出了這種事兒。家長都覺得羞於見人,總覺得自己對不起對方。
在那個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的時代。那種事兒隻要發生了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樣,很快就會傳到對方家長的耳朵裏。被退婚在當時是非常丟人的。
不過我還是比較幸運的。有一個比較開明的母親,沒有給我們訂娃娃親。在現在看來的幸運,在當時的社會狀態下確實家庭情況不好,不被人看好的。不過我還好,比較樂天派。不開心的事兒,好像和我沒有關係似的。
因為我個人觀念的問題。非常喜歡原生的家庭,我自認為原生的家庭沒有隔閡,兄弟姐妹之間的血緣關係。讓我們每一個人毫無保留的為這個大家庭付出。這是我最喜歡也是我感覺最坦然踏實的一種狀態。
在90年代末我也不免俗的加入了進城打工潮。初中畢業以後,由於父親常常出去打零工,我母親的身體不好。家中的十幾畝地需要有人打理。我一直待在家裏,幹著農活兒。
直到90年代末。我的二姐說在家裏沒有出路。讓我母親把十幾畝地租出去,讓我也加入打工潮。好長長見識,為未來的生活做一個鋪墊。在我大姐的介紹下,我進入了我大姐所在的大學的做了宿舍管理員。
就是在那個時候我學會了一口標準的普通話,直到現在,包括我寫小說。都是用語音轉文字來完成的。而且我的錯別字很少,這為我的生活帶來了很多的便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