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想著讓修醫道的師傅們。給範姐家的師傅們各家的教主副教主喂了解酒藥。省的他們耽誤報名。我寫起來可能感覺過程比較麻煩。實際上在另外的一個時空也就是十多分鍾的事兒。我看著他們都悠悠醒來。我們重新上了香。開始報名。
範姐上我那裏去的時候,他們家的碑王和大教主已經報了名。所以說報起名來也是非常快的。隻是我們剛剛就師傅們教的。她們就是第一次參與,自身的身體能量沒有那麼強。報名報到1點多。累的她頭暈腦脹。我告訴說:“你們家比較特殊。所以說,你肯定是很累的。你先去躺在床上休息十分鍾。反正飯店已經定好了。也不差那點兒時間。要不然的話,你走路都有可能會打晃。”
我說著她就慢慢的起身。想去屋裏休息。結果起的有點猛了。一屁股又摔到了沙發上。自己很自嘲的說:“整半天就這麼點兒本事。就是救了人。報了一個多小時的名。就把人整的這麼虛了。”
我就跟她說:“你本來就沒有功德加持。你們家的師傅又剛救回來。所以說損耗的能量比較多。我才說你休息一會兒,要不然走路都會打晃。這一回相信了吧。這立堂審堂都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就像我也就是立堂立的時間長了。功德比較多加持的我身體比較好。要不然的話,立一個堂也要休息好幾天。”
範姐回屋裏,躺在床上休息。我就跟小李子說:“以前的時候特別愛逞能。你二師姐,三師兄。還有你四師姐。三天連著立了三個堂。當時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你四師姐元神還被扣了。還要救他們家師傅。當時立堂沒有多大感覺。立完了堂回家以後兩個月都沒有休息過來。一天天的,那覺就睡不夠。”
我知道那個錢姐實際上來觀禮是想看一看,也想立堂。但是法不輕傳道不賤賣。上趕的不是買賣。所以我就跟小李子在這裏閑扯。
那個錢姐就著急了。插話說:“於師父,我們家的事兒是怎麼回事兒?既然你來了,我也知道你是個明白人。我希望你也能夠幫我解決一下。”
我一看她自己說話了。我也不好不管。就回答她說:“你們家的事兒。你自己應該很明白。你有眼通能看得見。也就是說,你跟範姐是一樣的。你們家的家庭情況肯定也好不了。我們這種人是帶著天賦來的。有大的福報。就會有大的磨難。這都是相輔相成的。”
說著錢姐就掉了眼淚。一邊兒哭一邊兒跟我說:“於師父,不瞞你說。我跟我對象正在鬧離婚。一開始的時候他挺尊重我的。可是這幾年不知道怎麼了。總是回家看我不順眼。對我挑三揀四。做什麼都不對付。連帶著他的父母也對我不好。各種的嫌棄。”
我就跟她說:“你對象也是一個帶的。去道觀,去寺廟。範姐去的時候,你也沒少跟著去。你們家的師傅也沒少被人家抓了。剩下的有能力的師傅。看著著急。肯定會給你各種的磨難。就是為了提醒你,找人趕緊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