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瑜。因為接收到天幕大學的錄取通知書,特地從國外回來。”林瑜自我介紹。
“林瑜同學,你好。我是靖天司成員,青蘿。”柔聲男子指了指寸頭男子,“他是夜將。”
青蘿沒有介紹老人家。
“你就叫我子長吧。”老人家自我介紹。
“你是怎麼認識天青子前輩的?”子長老人家問。
林瑜驚訝,沒想到這位“天青子”居然輩分這麼高,連這位子長老人家都要尊稱一聲前輩。
“我不認識什麼天青子。”林瑜很無辜的說,“也不知道錄取通知書上隱藏了天青子的名字,我甚至連上天幕大學需要擔保人都不知道。”
子長老人家目光如炬,仔細的盯著林瑜,想看出林瑜是不是說謊了。
可是盯著看越久,心中就越是升起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我們見過?”子長老人家疑惑的問。
林瑜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總覺得這句問話很熟悉,好像在幾天前就聽人說過。
是孛兒隻斤·八思哈。
就在這時,夜將和青蘿也竊竊私語起來。
夜將:“咦,我怎麼看這位兄弟也有點熟悉……好像曾經見過似的。”
“嗯,我也有這種感覺。”青蘿應和說。
“不見長城有雨落,隻見哀泣從天降……”
手機鈴聲響起,子長老人家接起了電話。
“天青子前輩醒了。寫了兩個字,“帶回”。”電話那頭說。
“什麼!”子長老人家激動得站了起來,很快又平複了心情,換了一副驚疑不定的神情,望著林瑜。
“怎麼了,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林瑜不自在的說。
“我有一個請求,希望你能跟我去一個地方。”子長老人家說。
林瑜笑一聲,說:“我要是拒絕呢?”
頓時,場麵劍拔弩張起來。
夜將顯然是個暴脾氣,一拍桌子,把空茶杯都震翻了。
“你小子別給臉不要臉啊!你以為坐在這裏跟我們喝了一杯茶,你就有資格給我們臉色看了?我告訴你……”
“你後槽牙的點心沫子舔幹淨了嗎?”林瑜打斷了夜將的話。
夜將張嘴為之一窒,大驚失色,立刻轉身蹲下,扣後槽牙。
青蘿柔聲說:“林瑜,是這樣的。天青子長老是我靖天司最年長的長老之一,已經很多年沒有動彈過了。今天,他突然醒來,希望帶你過去,想來可能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什麼重要的事情都跟我沒關係吧?”林瑜說,“我又不是你們靖天司的一員。”
“沒錯,雖然是這樣的。但是……”
子長老人家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林瑜打斷了。
“沒什麼但是,我跟你們又不熟,能跟你們一起坐下來喝杯茶,已經是很給你們靖天司麵子了。”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明明是你犯錯在先,我們才會出現的。”青蘿說。
“是啊,是啊!”夜將這時候已經扣完了後槽牙,正吸吮著手指。
“我犯錯了嗎?”林瑜好整以暇的問,“犯的什麼錯?”
“擾亂治安、破壞公物、攻擊傷害國家安保人員、強行擅闖秘密基地、破壞秘密基地重要設施……”青蘿細數林瑜的罪責,“這些罪名加起來,夠判你終身監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