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誰打老子了”呂一意識清醒的一瞬間渾身酸痛,像是被十幾人一起群毆一樣,想把眼睛睜開看看哪個混蛋敢打她,可眼皮重的像是吊著磚頭一樣,手也沉的動也動不了“不是吧,難道老子廢了,老子剛遇見生命裏的唯一怎麼就廢了”呂一的記憶還停留在“昨晚”酒吧裏和兄弟們一起喝酒,遇見了一個完全理想型的妹子,是的,呂一說是直女,可她一點不直,她顏狗一個,男女都喜歡。
呂一還沒從廢了的打擊中回神就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由遠而近的過來。
“阿姨,放心吧,醫生都說了,一一沒事,麻藥過去就會醒的”這聲音一聽就是她好大兒的聲音,呂一想著等他醒了一定要痛批好大兒,別人打她的時候他跑哪去了,還有居然敢叫他爸爸一一,那麼惡心的稱呼他是如何叫出來的。
呂一聽著門打開她老媽呂女士的聲音傳來“晟晟,辛苦你了,一一給你添了這麼多麻煩,你還跑前跑後的幫助她”“阿姨你千萬別這麼說,我和一一十幾年的感情,要不是這三年一一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你早就是我幹媽了”
呂一驚呆了,呂女士和晟狗子的關係啥時這麼生分了,啥叫變了一個人,昨天和老子一起喝酒喊爸爸的時候咋沒說老子變了一個人的呢。
呂一沒注意南晟說的三年,隻想著狗兒子好像變成熟了,說話不像毛小子一樣咋咋呼呼的。
“晟晟,一一這沒啥事,耽擱你這麼長時間了,你快回去吧”說著呂女士給呂一整理一下被子,“那阿姨,有事您隨時給我打電話”“快走吧,給我和你爸媽問好”說著呂女士把南晟送了出去。
“一一啊,你說你為啥非要喜歡晟晟和他在一起啊,你們十幾年的感情都快被你作沒了,本來啊我還想著你終於懂事了,有女孩子的樣了,可你看看,你這都幹的啥事啊”呂女士說著說著聲音都哽咽了。
呂一頭都大了,感覺腦子都不夠用了,什麼叫和晟晟在一起,是她知道的這個晟晟嗎,和他十幾年感情的她就有一個好大兒晟狗子啊,她怎麼可能看上他?那個6歲還尿床,8歲還舔鼻涕的狗兒子?呂女士腦子被驢踢了吧,她怎麼可能看上狗兒子,就算他不是她好大兒也是她純的不能再純的兄弟啊,她啥時候彎的,她咋不知道,呂一被惡心壞了。
“呸,他…他想屁吃”呂一實在是受不了,終於睜開了眼睛“一一,你醒了,感覺怎麼樣啊,疼不疼啊”呂女士很高興呂一醒了過來“不疼,男子漢流血不流淚”呂一看到呂女士又哭又笑的趕緊安慰她,呂一看著呂女士咋感覺一天不見咋有白頭發了呢。
“你這孩子,渾身都是擦傷,都骨折了,怎麼可能不疼啊,還好那個司機是個有良心的,不然留下我一人”說著呂女士又哭了起來。
“媽,你別哭了,我這不是沒事嗎”呂一一頭霧水啥司機,老子不是被人打的?
“媽,我為啥在醫院啊,我不是和南晟他們一起吃飯嗎”呂一沒敢說是在酒吧浪,呂女士一聽感覺不對“你不是好久沒和他們一起吃飯了嗎,昨天在家,你拿著手機跑出去,被突然轉過來的司機撞了”呂女士怕呂一受刺激沒說是因為呂一看到南晟和黎清的訂婚請柬跑出去找南晟的。
呂一又懵了,她完全沒這方麵的記憶,明明是在酒吧裏浪,咋她突然出車禍呢“媽,我有點懵,我記得和南晟他們一起在酒吧慶祝簽下了第一個大單,喝的有點多”呂一不敢再隱瞞,她感覺有哪裏不對,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對
“一一,你別嚇媽媽,你們簽第一單都過去三年了,醫生沒說腦子撞壞了啊”說著呂女士跑出去喊醫生過來。
呂一又又懵了,三年?啥三年?我們不是剛創業嗎?
沒一會醫生過來了問她“感覺怎麼樣”“還行,除了全身疼,其他還好”
醫生拿著小電筒照了照她的眼睛“頭暈不暈啊”“暈,還疼”“你有輕微腦震蕩,暈是正常,這是幾”醫生伸出兩隻手指頭,呂一一腦黑線“二”,“知道幾天幾號嗎”“應該是4月13號”
她記得很清楚4月12號他們簽了第一個大單,加上她在醫院天亮了,應該是第二天。
醫生聽了眉頭一皺“幾幾年呢”“2020”這會呂女士不淡定了“醫生,我女兒腦子不會撞壞了吧,咋失憶了呢”
醫生又看了看她的診斷表,然後和護士說再給她查個腦CT,呂一又又又懵了,啥情況就沒人和我說說嗎“醫生,我咋了,我除了有點暈,其他還好啊,腦子挺清楚的啊”
“先別著急,我們先檢查看看”說著醫生就出去了,然後護士和護工過來帶著他們去檢查,路上呂一才知道2020已經過去3年了,今天是2020年10月23號,啥情況,她咋一覺醒來三年就過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