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觀察著電梯,一邊小心翼翼與彭昌鳴周旋著。
撒嬌著呻吟道:“彭公子,是小女有眼不識……不識泰山,隻要你願意……我就陪你。”
果然,彭昌鳴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似乎對沈蘭樞得識趣很滿意,伸手在那纖細的腰肢上靜靜摩挲著。
忍受著心頭的惡心,沈蘭樞繼續和他虛與委蛇。
淺笑一聲,迷蒙著雙眼,一手扯住那根領帶,輕輕的拉向自己,帶著委屈的哼道:“可是,我不喜歡強迫的,彭公子要不要和我,玩點特別的。”
彭昌鳴眼睛一亮,伸手捏了捏她的鼻頭:“我就知道你是個小騷貨。”
“那我就來了喲~”感受到身後電梯門中輕微的震動,與清涼的微風。
沈蘭樞輕輕的捂住彭昌鳴的眼睛,彎著腰,嘴巴湊到他的額頭輕輕的落下一吻,帶著魅惑的沙啞聲線問道:“喜歡嗎,彭公子。”
被捂住雙眼的彭昌鳴急切的點頭,微微急促的呼吸表明他身體的渴望。
就在彭昌鳴沉迷在這虛偽的柔情中時。
“叮——”電梯門打開。
眼中利光一閃,電梯門打開的那一刹那,沈蘭樞猛的屈膝,踢向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特別是那個地方此刻還,堅硬似鐵。
“嗷——”殺豬般的嚎叫陡然在空無一人的廊道盡頭響起。
顧淨炫安靜的看著麵前幾人的神色,看著幾人的臉色由紅潤轉為蒼白,那份緊張與顫栗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掩飾的。
看著幾人戰戰兢兢的模樣,眸底閃過狠厲。
他今日才知道,在A市,竟然還有人敢從他手裏搶人。
“說吧。”不同於往日清雅的嗓音,醇厚黯雅,仿佛帶著一絲魔性,狹長的眸中泛著冷光,讓麵前本就瑟瑟發抖的幾人,不由自主膝蓋一軟,跌坐在地。
“被……被……被彭少帶走了。”顫抖著聲音帶著恐懼,吞咽了口口水,雙股顫顫,癱軟在地。
彭少?
彭昌鳴?
不久前聽說帝都彭家的幼子被放逐到了A市,顧家一向與彭家不睦,自然對這彭昌鳴無視過去,卻不曾想到,這彭昌鳴,不過彭家棄子,竟然敢在A市與他作對。
怪不得彭家要放逐他,就這腦子,隻能給彭家帶來麻煩。
按道理來說,彭家必定是叮囑他來A市莫要與自己作對,傳說中這彭昌鳴乃色中餓鬼,是個女的都恨不得脫褲子的貨。
想到這裏,顧淨炫眸底暗色掠過。
“他把她帶到哪裏去了?”一腳踩上那人手指上,狠厲的蹂躪幾下。
那人的額頭冷汗直冒,麵容扭曲,痛苦非常,卻緊咬著牙關,不敢發出一聲哀鳴,卻依舊嘴硬著不肯告訴顧淨炫:“我,我不知道啊……”
他的家族本就是附庸彭家的小家族,這次會來到A市,也是家中布置任務,讓他們護著愛闖禍的彭少,莫讓他得罪什麼人。
卻不想,剛來不到一月,彭少竟擄走了顧二少爺的女伴。
此刻他們又急又氣,卻不敢多言,生怕彭昌鳴有一點閃失,他們也會被家族舍棄掉。
他們一向跟著彭昌鳴作威作福,不知得罪了多少人,一旦彭昌鳴厭惡他們,等待他們的隻有死路一條。
“我知道。”忽然,一道淡雅中帶著恐懼的聲音在他們背後響起。
抬眸望去,是何珈雯。
隻見她故作鎮定的走過來,隻是那微微顫抖的身軀以及那挺得直板的背脊,透露出她此刻是多麼的害怕。
“他們去廊道了。”何珈雯壓低了聲音,眼中閃過一絲掙紮,終究還是說出他們的位置。
今天是她的歡迎會,她不想讓這次歡迎會,染上任何汙點。
顧淨炫深深的看了她一樣,徑直越過她走了出去。
剛出了側門,便聽見廊道盡頭,一聲殺豬般的哀嚎陡然響起,臉色一稟,大步向那邊跑去。
沈蘭樞趴在電梯的角落,按住了電梯的關門鍵,徑直按到頂層。
電梯外彭昌鳴的哀嚎聲漸漸變小,這才鬆口氣的蜷縮在電梯的角落中,灼熱的溫度仿佛在燃燒著她的靈魂,手不由自主的撕扯著衣襟,將裸露在外的肌膚在牆壁上磨蹭著。
期待著它的冰涼能夠緩解她心底的灼熱。
而原本正在警務室看監控看的目瞪口呆的兩個保安,突然背後劇痛襲來,眼前一片黑暗。
“該死的,這彭家是在玩火。”梁墨惡狠狠的啐了口唾沫,看了看監控中嫵媚的人影,掏出手機撥打顧淨炫的電話。
“老大,她在廊道這邊的電梯裏,目標是……頂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