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江燕眉送上了飛機後,沈蘭樞跟著顧淨炫去了F國的SK總部。
一進公司大門就被裏麵群花繚繞的畫麵給震懾在當場,似笑非笑的睨了一眼顧淨炫,這才宛如高傲的太後下來巡視疆土一般的朝裏麵走去,而顧淨炫則是捏了捏手指。
隻覺得顧行銘這小兔崽子沒有哪一天像今天這般討厭的。
自從F國顧家知道SK過來投資開公司後,便將一直浪蕩不羈的顧行銘給扔了過來,表麵上是顧行銘作為顧家過來的幫忙的,其實是想讓顧行銘讓他好好收收心,不要一天到晚跑出去玩。、
顧行銘倒也聽話,竟然真的開始在SK裏麵認真工作了起來。
可唯獨隻有一個毛病不好,就是手下的員工全部都是那種貌美如花的千嬌百媚的女子,整個公司弄得不像金融公司,倒像是娛樂圈一樣。
這也是一進門看見百花繚繞的原因。
沈蘭樞今天故意穿了平底的鞋和寬鬆的衣服。
遠遠望去,也看不出來懷孕還是沒懷孕的,顧淨炫也不敢讓她在人前呆的太久,連忙小心翼翼的將她帶去了自己的辦公室,而顧行銘仿佛嗅到血腥的鯊魚,急急忙忙的跟了過來。
跟著沈蘭樞身邊噓寒問暖,一雙眼時不時的看向她的肚子,隻是三個月的肚子依舊平坦,否則他倒想伸手摸一摸呢,作為顧家三脈第四代的第一個孩子,沈蘭樞的肚子可不僅僅牽扯了華夏帝都顧家一家的心。
這個孩子,一旦出生必定是千嬌萬寵的。
今天的沈蘭樞還是第一次來到SK的總部,所有人的目光中都滿是好奇。
她也不鬧,隻靜靜的坐在顧淨炫的辦公室裏看雜誌,快下班的時候,顧行銘過來鬧著要他們請吃飯,沈蘭樞淺笑著看著他耍寶的模樣,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一看來電顯示,是沈永年。
自從來F國後這麼就,這是沈永年第一次給她打電話。
為什麼沈永年這時候給她打電話呢?難不成猜到母親回去的事?
沈蘭樞臉色凝重,連忙轉過身去走到窗邊接通了電話。
“喂?”
“喂……是蘭蘭麼?我是爸爸……”
手機那頭沈永年的聲音微微顫抖,說話間透露著難以言喻的緊張。
沈蘭樞聽到爸爸二字,不由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麼?”
“我……我聽說你和淨炫結婚了?……還懷孕了……孩子幾個月了,結婚這麼大的事怎麼不和爸爸說?”沈永年一邊說一邊倒吸著氣,隻是語氣中依舊是難掩的緊張。
沈蘭樞瞬間了然,沈永年怕是不知道從哪裏知道這件事了。
瞬間語氣有些微涼:“媽媽說這件事沒必要驚動你。”
“你這說的什麼話,不管怎麼說我好歹養了你二十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如今翅膀硬了,連結婚這麼大的事情都不告訴我,你媽就是這麼教你的麼?”
仿佛被沈蘭樞的語氣給激起了怒氣,明明不想發火,卻忍不住的指責起來。
“我不需要你來指著我媽教了我些什麼,你養了我二十多年,我為沈氏賣命這麼久,我早就將這些微不足道的恩情還清了,沈永年,拿著我們江家的東西你不虧心麼?”
沈蘭樞的聲音又冷又穩,落在沈永年的耳朵中宛如今天巨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