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很多時候沈蘭樞對這些事情都不喜歡追根究底的,但是有的時候也有些事情不是那麼輕易能夠解決,顧言是,簡雲初也是,這些人,明明自己無心得罪,但是偏偏就死喜歡自己招惹上來,這都是沒辦法的事情。
晚飯過後沈蘭樞對於這些事情也是不得不感慨:“你有沒有覺得,其實他們很沒意思?”
初去美國的時候簡直就是想哭了,還真是痛不欲生啊。
對於顧淨炫而言,其實解決了顧言這件事情挺好的,雖然顧言沒有受到法律的懲戒,但是顧博然和薑惠玲失望的樣子在所難免,因為這件事情sk現在差不多快成為一個笑柄了。
沈蘭樞也擔心著這件事情,略微擔心的問:“現在媒體的風向怎麼樣?”
她懷孕之後已經很少接觸電子設備了,去了美國那麼長時間,甚至連沈怡君都沒有聯係上,這也隻能是問問顧淨炫現在的情況了。
顧淨炫換衣服的動作停了下來,看著沈蘭樞,眼底是逐漸變深的眸色,一會兒又看看天花板,道:“你不用擔心,現在事情基本上被我壓了下來了,但是爸心中難過都是難免的。”
確實,晚上吃完飯的時候沈蘭樞看見顧博然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抽起了煙,這種事情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以前顧博然就算再怎麼不高興也都是大發雷霆那麼直接,也不知道顧言回家了沒有。
“顧言現在在哪?”沈蘭樞關心起這個來了。
顧淨炫看著她沒事找事的一臉樣子,就覺得可愛,隻可惜現在這個話題很嚴肅。
顧言偷稅漏稅這件事情被扒出來之後,可以說是有不小的影響的,當天sk的股價就降低了很多,要不是顧淨炫力挽狂瀾。這一天就得損失幾個億。
不過說道顧言現在的住處的話……
顧淨炫還是老實交代了:“他現在已經回了老宅了,但是爸勒令他不準出門,連看門的人都增加了一批。”
這句話不言而喻,顧博然是在想要包庇顧言,雖然聽著很不公平,但是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很多時候,包庇也是在所難免的。
沈蘭樞點頭,沉吟了一下,看看自己越來越大的肚子,覺得有些心慌,這種慌亂來的莫名其妙,簡直額可以說是,勢不可擋。
她皺眉的樣子還是被顧淨炫看見了,他好像知道她在擔心什麼一樣,把換下來的衣服放進洗衣機,走到床邊,盯著沈蘭樞,目光如炬:“不管你腦子裏現在想的是什麼,是怎麼想的,又是哪些亂七八糟的事,你大可不必擔心,有我在,我不胡讓你出什麼意外的。”
他說完,在她身邊躺下。
沈蘭樞聽完,默默地偏過頭,這人怎麼這麼傲嬌呢?
但是,他說的,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對,確實,畢竟,她還真是非常相信他的。
想到這些,沈蘭樞覺得自己的擔心都是多了的,根本沒必要,還是好心情的閉上眼睛睡覺。
顧淨炫也睡了,但是睡得不熟,沈蘭樞睡著之後他就起來了,這裏不是別墅,沒有那裏方便,但是現在還是有必要去找一下陳助理的。
他到隔壁的房間把電腦開了,第一時間就是和陳助理來個視屏聊天,陳助理接到邀請的時候,還是停頓了一下的,直覺告訴他並沒有什麼好事情。
響了三聲之後,陳助理覺得自己迫於淫威,還是接了下來,一開口覺得自己都有點顫巍巍的:“您老人家怎麼又打電話過來了?”
他把攝像頭偏了一下,沒有照出自己的臉,陳助理最近日夜顛倒,導致內分泌失調,多年英俊的臉現在出油又長痘,根本不想見人,何況還是這個罪魁禍首。
顧淨炫不知道陳助理的“隱情”隻把自己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最近股價怎麼樣?”
陳助理愣住,沒想到顧淨炫會問這種問題,這種問題基本上是不存在的,他反問了一句:“怎麼樣你自己不知道嗎?”
他這一次去了美國很久才回來了的,雖然收拾了顧言他心裏也跟著爽快,但是總不至於現在放鬆到連股價都不關注了吧?
越想越火大,陳述覺得自己累死累活,正主卻絲毫不在意的樣子。
顧淨炫知道陳助理是誤會了,咳嗽一聲,威嚴依舊在:“我問的是彭家。”
陳述不明白了,這件事情和彭家又有什麼關係:“我們自己虧損是應該的,關彭家什麼事?”
聽見陳助理的問話,顧淨炫冷冷一笑,眸子都有些嗜血,冷聲開口:“你還不明白嗎,這事就是彭榮閔的一個局,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好處。”
他的話說得簡短,但是陳述卻聽出了個名堂。他驚訝出聲:“你的意思是,彭榮閔早就知道了你打算對顧言下手,但是卻坐視不管,等到你出國之後直接聯係了警察?”
顧淨炫去美國的很長一段時間行蹤都是保密的,對外仍然是每天打卡上班,這件事情知道的人本來就寥寥無幾,陳助理在國內更加是處理的滴水不漏,知道這件事情的隻有顧言了,他不可能那麼蠢去告訴彭榮閔也不可能天真的和彭榮閔合作,隻能說彭榮閔早就已經盯上了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