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堡主看著司靜點點頭,眼神中傳遞的意思,司靜完全看懂了,但是司靜什麼都沒有說。
司靜眉頭緊皺,若是中的曼陀之毒,那一切就會變得很是麻煩,看來這件事情同大楚的人脫不了關係。
“師傅,太子殿下的症狀同雲賀當時並沒有太大的區別,治療的方法會不會差不了多少?”司靜看著溫堡主和蘇皖說道。
“若是這毒同雲賀的差不了多少,那倒是簡單太多了,但是太子殿下除了雲賀的症狀之後還多了一個那就是全身劇烈的疼痛感,若是醫治不得當,很容易適得其反,留下後遺症。”溫堡主摸著胡子沉聲說道。
司靜聽見溫堡主說的,眉頭緊皺,看來這次的毒要解毒確實有些難。
“太子殿下的毒現在得以控製,我同師妹再去商量商量。”溫堡主沉聲說道。
蘇皖上前將手中裝藥的瓷瓶交到了司靜的手中說道:“這裏麵還有幾顆續命丸,若是病情加重就給他服用一顆。”
司靜接過瓷瓶,要知道這一刻續命丸的造價可都是貴重的藥材,一顆續命丸在江湖上可謂是搶破了頭,沒想到蘇皖這般大方,一給就是幾顆。
蘇皖低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隨後說道。
“靜,你去讓人拿一個碗過來。”
司靜並不知道蘇皖要做什麼,但是還是按照蘇皖的吩咐很快並拿來了一個碗,遞給蘇皖。
隻看見蘇皖走到獨孤逍的床邊,拿出一把小刀,對著獨孤逍的手腕深深劃了一刀,隨後將碗接在了手腕下方,足足接了一碗的血。
“師妹,你隻是要?”
“沒錯,準備讓這些血養點東西,方便解毒,以後說不定還能夠用得到。”蘇皖麵無表情地說道。
“師兄,你替他包紮一下,阿柔,你讓人給他準備一些補氣血的食物,我過幾天估計還回來取血。”蘇皖說完之後不顧眾人的反應就直接端著一碗血走了。
獨獨留下溫堡主麵對著眾人,溫堡主幹笑了兩聲說道:“對,這就是為了治療,沒錯,為了治療。”
溫堡主說完之後就逃也是的離開了,頭上早已經是冒出了冷汗,蘇皖真的是太過於大膽,竟然當著夜良國皇上和皇後的麵,足足取了一碗夜良國太子殿下的血說是要養寫小東西。
別人不知道,難道他還不知道嗎?
蘇皖最近一直沉浸在南疆的蠱毒之術中,打算自己養兩隻來玩玩。
“父皇,母妃,兒臣現在沒事了,你們下去休息吧,不用守著兒臣。”獨孤逍還是有些虛弱地說道。
“不行,母妃在這守著你。”秦柔很是決絕地說道。
“母妃,你和父皇去休息吧,這裏有我和靜呢。”獨孤羅也勸說道。
秦柔卻是完全不聽,看向司靜,眼中帶著一絲的歉意說道:“你們兩個大姑娘,哪裏懂得照顧人。”
“阿羅,就讓皇後娘娘在這裏吧,我們兩個來照顧確實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