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是蠱,但不是我準備養的那一條,而是從獨孤逍的身體裏麵吸出來的。”蘇皖沉聲說道。
“太子殿下不是中了曼陀嗎?怎麼會變成中蠱了?”司靜很是疑惑。
暮雲飛站在一旁同樣也是很疑惑,獨孤逍的症狀很是明顯得同暮雲賀當初相同,一開始也說中的是曼陀,為何到最後竟變成了蠱。
“是用曼陀養的蠱蟲,所以表麵上看來是中了曼陀之毒,但是實際上卻是中了蠱,若是沒有發現按照曼陀的醫治方法醫治,那就回天乏術了。”蘇皖沉聲說道。
司靜突然間心中一寒,若是溫堡主他的醫治方法出錯,這又是陷害他們的一招好棋。
“南疆之人善養蠱,而曼陀隻有大楚才有,看來這件事情和南疆也脫不了什麼幹係。”溫堡主沉聲說道。
“這算來已經是第二次了,上一次雲飛的事情也是因為蠱毒,看來南疆中定是有人同暮雲飛聯手了。”
司靜滿臉怒氣,這已經是第二次出現蠱這個東西,第一次是想要拖住暮雲飛的步伐,第二次是想要陷害暮雲飛。
這些所有的跡象都表明,同南疆脫不了關係。
“好在現在蠱已經被吸引了出來。”蘇皖雲淡風輕地說道。
“沒錯,好在師妹最近這段時間對蠱毒很是感興趣,所以才會發現其中的蹊蹺,若是換做是我,這件事情估計就麻煩了。”溫堡主緊皺著雙眉。
這件事情明顯就是針對司靜和暮雲飛的,因為他們都已經想到暮雲飛他們到夜良國會將他帶上,而蠱蟲是他最是薄弱的一項。
若是他按照曼陀的醫治方法醫治,那獨孤逍的性命就不保了。
那倒是暮雲飛和司靜同樣也就脫不了幹係了。
“過段時日,你們就要送獨孤公主去大楚,倒是我和師兄兩個人就準備去南疆走一趟,看看能不能發現一些什麼。”
司靜很是感激地看著蘇皖,蘇皖來之前還告訴她想要好好地享受兒子在身邊的日子,現在竟為了他們的事情準備去南疆。
司靜看著蘇皖正想說些什麼,結果卻被蘇皖打斷了。
“你可別說什麼感謝的話,我是對南疆的蠱蟲比較感興趣,你們的事情隻是順便的。”蘇皖癟癟嘴說道。
司靜將原本要說的話咽了回去,她知道剛剛蘇皖是故意那麼說的,以減少她心中的愧疚。
“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暮雲飛看著床上的獨孤逍沉聲問道。
“引蠱的過程太過於痛苦,他是直接痛暈過去的,大概明日就能夠醒過來了。”溫堡主看了看床上的獨孤逍說道。
他還是有些佩服眼前的這個男子,剛剛蠱蟲在身體內遊走,那可是鑽心的疼痛感,竟然都能夠熬過去,可見這個夜良國的忍耐能力不一般。
“明日他醒過來之後還是將他的情況告訴他吧,作為夜良國的太子不可能沒有一點能力的。”
“他估計已經知道是什麼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