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靜很是擔憂地說道,這一次不是隻有他們兩個人,而是整個大的團隊,獨孤羅還在隊伍裏麵,他們現在最主要的就是將獨孤羅送到大楚。
“我已經讓人在我們必經的路上謹慎查探了,能夠設伏的地點也已經安排上了我們的人,想來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了。”暮雲飛淡淡地開口說道。
“我怕的是路上會有什麼萬一。”司靜憂心忡忡地說道。
以暮箜陽和暮雲河不折手段的模樣,定是想方設法的為難暮雲飛。
“別擔心了,一切等到了路上之後再說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暮雲飛上前將司靜擁在懷中說道。
司靜點點頭,靜靜地倚在暮雲飛的懷中。
禦書房
暮雲河站在禦書房的正中,眼神深邃地看著上方坐的很是安穩的暮箜陽。
暮箜陽看著禦書房中的暮雲河頓時覺得氣不打一處來,奮力地將手中的奏折甩在了暮雲河的臉上。
暮雲河雖然能夠躲開,但是依舊還是站在原地承受著暮箜陽的攻擊。
“兒臣不知做錯了什麼,讓父皇這般生氣?”暮雲河很是恭敬地拱手說道。
暮箜陽看著台下的暮雲河,竟到了這般地步,還在同他裝傻充愣。
“朕看你現在是長大了翅膀硬了,竟做出這般的事情來。”暮箜陽很是生氣,滿臉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暮雲河。
他幫暮雲河做了那麼多,為何暮雲河卻總是忤逆他?
暮雲河聽見暮箜陽說的話心中並沒有任何的波瀾,麵上依舊是雲淡風輕地開口說道:“兒臣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還望父皇明示。”
暮箜陽見暮雲河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依舊還不承認自己做了什麼,頓時生出一種無力感,難道真的是孩子大了,所以擺脫了他的控製?
“你聯合南疆之人去給夜良國的太子下蠱,你以為這件事情你做得天衣無縫?”暮箜陽冷冷地開口說道。
他的人輕易就查到了是暮雲河背後做得手腳,難道暮雲飛身邊的人就是傻得嗎?
暮雲河聽見暮箜陽說的話心中一激,這件事情他從未出麵過,為什麼暮箜陽會知道?
“怎麼?難道你到了這個地步還想要狡辯嗎?”暮箜陽沉聲說道。
“既然父皇都知道了,何必再問我呢。”暮雲河冷冷地笑了笑說道。
暮箜陽已經將這件事情點破了,他還有什麼好說的,反正他的身邊不乏有暮箜陽的人,不管他怎麼隱瞞依舊是瞞不過暮箜陽,索性全數告訴了暮箜陽。
“你這般做,難道就不怕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暮箜陽沉聲問道。
“這件事情隻會給暮雲飛帶去滅頂之災,和我可沒有任何的關係,這一切可都是暮雲飛做的,跟我可沒有任何的關係。”暮雲河冷冷地開口說道。
這件事情他已經全部計劃好,怎麼可能會蠢到留下任何的把柄。
“你個蠢貨。”
暮箜陽看見暮雲河這般自大的模樣,冷冷地開口嘲笑道,這也是他第一次對暮雲河這般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