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司靜一打開們,獨孤羅卻像是後麵有鬼一般的快速闖進司靜的屋內,然後快速地轉身將房門關了起來。
司靜被獨孤羅一連串的動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司靜緊張地開口問道。
獨孤羅看見司靜緊張地模樣,抱歉的笑了笑說道:“沒有沒有,就是父皇安排了人教我禮儀,我有些煩,所以就逃出來了。”
司靜聽見獨孤羅的解釋,很是無奈,伸手用力在獨孤羅的額頭上用力的敲了一下。
敲得獨孤羅立刻揉著額頭,眼睛中還閃著一些淚花,很是委屈地看著司靜說道:“靜,你這是做什麼啊?”
“讓你嚇我,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司靜冷冷地開口說道。
司靜說完之後不管身後委屈的獨孤羅,徑直往屋內走了過去。
“我這不是沒辦法嗎?就回來這麼幾天,卻要被壓著學習這個學習那個,換做是誰誰都會受不了的。”
獨孤羅很是委屈地跟著司靜走了上去,在司靜的身後一個勁地開口說道。
“按照你這麼說,你還有理了?”司靜斜眼看了獨孤羅一眼。
獨孤羅聽見司靜這麼說,有些理屈地開口說道:“我這不是沒有辦法嗎?早知道結婚這麼麻煩,我當初就不選擇暮雲賀了。”
“哦?”司靜挑釁地看了獨孤羅一眼。
“將暮雲賀接到夜良國來,到時候我娶他。”獨孤羅很是囂張地開口說道。
司靜聽見獨孤羅大言不慚的話語,低頭笑了笑說道:“若是這樣,雲賀怕是會離你三尺之遠。”
獨孤羅聽見司靜的話,很是疑惑地說道:“為什麼?不都是結婚嗎?誰娶誰不還是一樣。”
司靜並不與獨孤羅爭辯,隻聽著獨孤羅自己在那裏說得起勁。
“你要知道,我們夜良國,可是有女子娶男子的,女主外,男主內的,我怎麼就不能娶暮雲賀了?”獨孤羅很是疑惑地看著司靜。
司靜聽見獨孤羅的話很是無奈,但還是依舊耐著性子同司靜解釋道。
“在大楚,一般都以男子為天,女主內,男主外,男子自然是最高的決策者。”
“這不是對女子很是不公平?”獨孤羅立刻憤憤不平地開口說道。
“這是沒辦法改變的事實,大楚的女子多比較較弱,抵不過男子。”司靜淡淡地開口說道。
她就是上一世,太過深信這個道理,所以才沒有反抗,等到明白不能夠一味的依靠男子之後,一切都已經晚了,什麼都改變不了。
“這樣對女子太不公平了,我們夜良國的女子依舊可以上山狩獵,可以學習騎射,可以隨心所欲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獨孤羅很是得意得開口說道。
“阿羅,這就是國家之間的不同,你要知道,不論何時何地,你都要有現在的這般看法。”司靜很是認真地看著獨孤羅說道。
獨孤羅雖然不明白司靜為什麼會同她強調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