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隻看見司靜依舊不卑不亢地站在大廳的中央,仿佛說的事情並不與她相關一般。
眾人等著看司靜的笑話,司靜卻像是沒事人一般,悠閑地站在皇後的前麵,這讓皇後心中很是惱怒。
皇後正要發火,卻聽見寢宮外麵的太監尖銳的聲音響起。
“皇上駕到,安陵王爺到......”
隻見皇後和眾人紛紛站起身子,望著寢宮門口。
司靜也同樣的轉過身子對著寢宮門口。
皇上穿著鮮明的亮黃色龍袍出現在眾人的麵前,身後跟著暮雲河。
可還有一個人更加讓司靜意外,那便是暮雲河的身旁站著的是司靜嫣。
本以為,暮雲河不會帶司靜嫣進入這樣的場合,可是現在看來,是司靜低估了司靜嫣在暮雲河心中的份量。
隻見眾人紛紛向暮箜陽行禮。
暮箜陽貌似心情不錯的越過眾人,坐在了皇後身旁的主位上,正襟危坐,擺擺手叫眾人起身。
暮雲河自然的在一旁的座位中坐下,司靜嫣自然是沒有資格同眾多妃嬪同起同坐。
更何況,司將軍府的嫡出大小姐都站著,司靜嫣作為庶女更是沒有資格坐著。
眾人紛紛起身,坐回了原來的位置,司靜依舊毫無變化地站在大廳的中央。
大多數人見暮箜陽來到皇後的寢宮,幸災樂禍的眼神更是明顯。
如今暮箜陽都來了,司靜還能有什麼能力逃過皇後的算計。
暮箜陽用餘光看了一下眾人的反應,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反而將視線轉移到皇後身上。
“皇後今日這寢宮當真是熱鬧。”
“今日卻是有些事,臣妾曾想獨自同司小姐聊聊,可是沒曾想大家都過來了。”皇後恭敬的對暮箜陽說道。
自從上一次暮箜陽不分青紅皂白的將司靜中毒的事情怪罪在皇後身上之後。
皇後算是徹底對暮箜陽死了心,如今還能如同往常一般對待暮箜陽,這還得多虧多日在這深宮之中練就的本領。
“哦?不知所謂何事?”暮箜陽很是感興趣的對皇後說道。
暮箜陽本以為皇後會直接將事情告訴你暮箜陽,可沒曾想到皇後卻將矛頭拋向了暮雲河。
“這可得要問浩兒了,這還是浩兒告訴臣妾的,臣妾都還並未完全弄明白。”皇後賢淑的對暮箜陽說道。
暮雲河聽見皇後說的話,原本毫無表情的臉上突然就變得僵硬了。
暮雲河一開始知道司靜的事情的時候,想的便是讓皇後來插手此事。
暮雲河本以為按照以前皇後對暮雲河的支持並不會說出自己,那麼此事便與自己無關,可是沒想到皇後如今卻將所有的事情推到了暮雲河的身上。
若是將此事傳到外麵,不妨有心之人會借由此事說暮雲河故意要傷了暮雲飛的顏麵,那麼暮雲河便會失了民心,會給暮雲河以後的奪位,帶來很大的麻煩。
暮箜陽眼神深邃的看著皇後,若是現在能夠表達暮箜陽的情緒,暮箜陽定是想讓侍衛衝進來將皇後打入冷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