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次孫芳菲說出來的條件太過於苛刻,她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秦羽菲的一切表現都在孫芳菲的眼中,孫芳菲以為秦羽菲是怕了自己,便大方地開口說道。
“秦小姐不必擔心,芳菲也拿不出黃金萬兩同秦小姐賭,我要賭的是安陵王妃的位置,若是我贏了,你便將安陵王妃的位置讓與我。”
孫芳菲冷冷地看著秦羽菲,她已經將她的目的說得很是明確,隻要秦羽菲同意,她便能夠成為安陵王妃,可是她卻得意忘形了。
她忘記了秦羽菲是暮箜陽親自指點的安陵王妃,她更是沒有明白暮箜陽為何會將秦羽菲許配給暮雲河。
“芳菲,不許胡鬧,快下來。”一個穿著官府的不惑之年的男子站了起來,焦急地說道,頭上冒著冷汗。
孫芳菲轉身看著那名男子,很是倔強地說道:“父親,女兒沒有胡鬧。”
孫芳菲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完全沒有注意到暮箜陽臉上的表情變得陰沉,她現在想的便是她馬上就要贏過秦羽菲變成安陵王妃。
“朕竟不知道孫太師教養出的好孫女同樣也是這般無法無天。”暮箜陽不帶任何表情地說道。
但是暮箜陽心中的不悅,已經表達在了在場的所有人心中,除了暮雲飛和司靜,其他人心中都捏了一把汗,希望暮箜陽不要將怒火發到他們的身上。
孫芳菲聽見暮箜陽的話,才發現自己惹怒了暮箜陽,連忙轉身跪下說道:“皇上,芳菲自小愛慕安陵王,還請皇上成全。”
孫芳菲隻要想到第一次隨著孫太師到皇宮之中看見還是年幼的暮雲河,便已經對暮雲河傾心,奈何暮雲河的眼光從來都不曾落在她的身上。
暮雲河一開始將視線轉移到了司靜的身上,隻要是宮宴上,她便處處針對司靜,希望暮雲河能夠發現自己,可是一切都不是她想得那麼順利。
在一次宮宴上,暮雲河主動找上她,希望她以道歉為名向司靜敬了一杯下了藥的酒,到時她便能夠到暮雲飛的府上為妃。
可是她也不知道後來為何是司靜嫣同暮雲河發生了關係,暮雲河對他的允諾便不了了之。
隨後傳來的便是暮箜陽將秦羽菲許配給暮雲河為安陵正妃的消息,她又怎麼能夠忍受一個什麼都不如自己的鄉下丫頭成為暮雲河的妃。
暮箜陽冷冷地看著台下的孫芳菲說道:“你這是在質疑朕的命令,還是在質疑朕毀了你的姻緣。”
暮箜陽今日本就受了一肚子的氣,現在孫芳菲自己要主動站出來,那一切都要怪不得他了。
他無論如何都不允許任何人打亂他為暮雲河安排好的一切,借機回到暮雲河。
“臣女不敢。”
孫芳菲聽見暮箜陽的話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立刻說道,身子不由得顫抖起來。
她怎麼就因為憤怒忘記了秦羽菲是暮箜陽親自許配給暮雲河的,她因為自己心中的不甘竟做出了這般大膽的事情,她的心中現在害怕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