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靜聽暮雲飛這麼說,便不再掙紮。
暮雲飛將司靜抱出去之後,司靜一個勁地將自己的頭埋在暮雲飛的懷中,她怎麼忘記了帳篷外還有很多來回巡邏的士兵。
竟然就這般陷在了暮雲飛的溫柔之中。
暮雲飛見司靜難得的小女人模樣,悶聲笑了笑,但是很守信用的在帳篷外將司靜放了下來。
伸手扶著司靜慢悠悠地走了進去,見慕容痕,暮雲賀,司昊陽三個人已經開始了激烈的討論。
見司靜進來,司昊陽立刻緊張地上前,將司靜的腳看了一遍又一遍,責怪地說道。
“怎麼這般不小心?”
司昊陽說完之後,還瞪了暮雲飛一眼,很是明顯在責怪暮雲飛沒有將司靜照顧好。
“下馬的時候太過著急,不小心崴了腳,大哥,不必擔心。”司靜見司昊陽看向暮雲飛的眼神,立刻開口說道。
司昊陽瞪了司靜一眼,很是明顯在說司靜女大不中留,胳膊肘往外拐。
司靜無奈地笑了笑。
暮雲飛將司靜扶到沙盤前,看向之前激烈討論的三個人說道:“你們討論得如何?”
“六哥,我們討論的辦法總有弊端,一時之間確實拿不準主意。”暮雲賀看著暮雲飛說道,眼神之中很是期待。
在他的心中,暮雲飛一直都是無所不能的,有暮雲飛在便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先把你們之前的方案說來聽聽。”
三個人便開始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司靜和暮雲飛在一旁很是認真的聽著,總覺得他們的辦法總有些不盡人意,完全不能夠解決根本的問題。
在三個人說完自己的辦法之後,暮雲飛眉頭緊皺地說道:“你們說的辦法確實弊端太多,治標不治本。”
暮雲飛很是不客氣地說道,對於這樣的事情,要做到的便是實事求是,才能夠確保不會再發生第二次的事件。
三個人也不氣,他們很是清楚,他們的辦法確實弊端太多,顧頭不顧尾,總是不夠完善。
五個人一時之間陷入了沉默,司靜站在一旁盯著沙盤,總覺得之前的江水治理辦法並沒有任何的問題,是他們將事情想得太過複雜。
“我覺得是我們將事情想得太過複雜,以往也有過大雨練下幾日的情況,為何沒事?”司靜沉著一張臉看著暮雲飛說道。
暮雲飛將視線從沙盤之上移到了司靜的臉上,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你是說河堤?”
其餘三個人紛紛將視線轉移到司靜的身上。
“沒錯,就是河堤,開渠排水,疏通河道的方法之前並不是沒有,江北在修建了河堤以來,不再發生任何的水患時間,為何就在現在發生了?追根究底,就是修建河堤的時候偷工減料,河堤經過長時間的江水浸泡,無法再抵抗江水的來勢洶洶。”司靜冷靜地看口分析道。
四個人靜靜地看著司靜,想著司靜剛剛說的話,司靜說的並沒有錯,發生這次水患的最大原因便是因為河堤的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