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讓暮雲飛站出來緩解氣氛,暮雲飛不出來,現在怎麼可能那般容易的就過關。
暮雲飛眼神深邃地看了獨孤逍一眼,司靜看著暮雲飛和獨孤逍兩個人之間的眼神交流,心中簡直就是狂笑,為何她突然覺得眼前的兩個人很是幼稚。
“不知道太子殿下想要如何算?”暮雲飛很是淡定地開口說道。
獨孤逍故作沉思,冷冷地看著秦玉濤緩緩地開口說道:“這個嗎?按照我夜良國的規矩理應當斬,不知你大楚的規矩是如何?”
秦玉濤見獨孤逍說要將他斬頭,頓時嚇得說不出來,滿臉希冀地看著秦羽菲說道:“姐,不能讓他們斬我,我可是丞相府的獨苗啊,你不能夠讓丞相府斷後啊。”
秦玉濤的聲音很大,在場的所有人臉色全都變了,你個沒有任何權勢的官宦子弟惹出這麼大的麻煩不說,現在竟然還故意說出這般話來,這不是加深獨孤逍和獨孤黯兩個人的怒氣嗎?
“是嗎?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還是讓當今聖上定奪吧。”獨孤逍冷冷地看了秦玉濤一眼說道。
秦玉濤一聽要將他交給暮箜陽處置,頓時一頓後怕,交給暮箜陽同斬頭有什麼區別。
暮雲飛站在一旁,放開了道,想要表達得很是明顯,他並不想要插手這件事情了。
暮雲河就暮雲飛的樣子,頓時有一些慌亂地開口說道:“太子殿下,這件事情還請看在本王的麵子上,給秦玉濤一個機會,回去之後定讓丞相大人好好教訓教訓。”
“你是誰?有什麼資格同本太子求饒。”獨孤逍冷冷地開口說道。
獨孤羅站在獨孤逍的身後,一直憋著笑意,獨孤逍想要收拾誰的時候,總能夠將人傷得體無完膚,暮雲河也是夠傻的,總是要自己衝上去。
暮雲河頓時愣在原地,他現在隻是大楚的王爺,而對麵的是夜良國的太子,以後夜良國的儲君,他無論怎麼樣都沒有辦法同獨孤逍相比。
暮雲河實在沒有辦法忍受現在的屈辱,但是這件事情完全不能夠鬧到暮箜陽的麵前。
暮雲河很是無奈,隻能夠開口對暮雲飛說道:“難道六皇弟就打算置之不理了嗎?”
暮雲飛一臉迷茫地看著暮雲河說道:“四皇兄想要本王如何管?本王之前已經開口了,是秦玉濤自己沒有腦子,那本王還能夠說什麼?”
暮雲河怒視衝衝地看著暮雲飛,他都已經向她下話了,可是暮雲飛竟然依舊置之不理,這是他今日覺得最是屈辱的事情。
“六皇弟,你應該清楚,這件事情傳出去會對大楚造成多大的影響,暮雲賀以後定是也會受到影響。”暮雲賀走到暮雲飛的身邊小聲地用隻有兩個人能夠聽見的聲音開口說道。
暮雲飛聽見暮雲河的話輕輕一挑眉,表示出他現在很是不悅,聲音並沒有任何的壓製,在場的所有人都能夠清清楚楚地聽見。
“四皇兄,這是在威脅本王嗎?”
在場的所有人聽見暮雲飛的話,頓時看向暮雲河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