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濤每次去太子府,可謂是將自己的頭都拴在了褲腰帶上麵,但是次次都能夠化險為夷。
估計也就是這樣,所以每次才會忍不住去太子府找秦羽菲兩個人溫存。
也許是真的篤定暮雲河不會發現他和秦羽菲之間的事情,秦玉濤每去一次太子府都要更加大膽了不少。
就在有一日,秦玉濤大著膽子,大白天的就去找秦羽菲。
結果卻沒有想道,他剛剛將秦羽菲強行壓到自己身下的時候,暮雲河竟然會憤怒的推開門走了進來。
秦玉濤反應迅速地放開了秦羽菲,秦羽菲趕忙起身將自己早已經鬆開的衣衫整理好。
秦玉濤和秦羽菲兩個人慌張的站在原地,一直低著頭,不敢看暮雲河的眼睛。
若是他們看了,隻會發現暮雲河的眼中竟是殺意。
他完全沒有辦法想道,司靜嫣背叛他就算了,就連秦羽菲竟然也同司靜嫣一樣。
暮雲河的臉上寫滿了憤怒,他現在恨不得將秦羽菲和秦玉濤兩個人淩遲掉,但是他心裏麵很是清楚,他還需要丞相府的支持,所以就不能夠對秦玉濤做些什麼。
暮雲河冷著一張臉,陰沉著一張臉走到秦玉濤和秦羽菲的麵前,冷笑了一聲說道。
“本太子的好太子妃,你可真是給本宮一個大大的驚喜。”
秦羽菲聽見暮雲河的聲音,總覺得帶著一種裁決,趕緊跪在地上,焦急地開口說道:“太子饒命,這一切都不是臣妾願意的,都是他逼我的。”
秦羽菲已經能夠預示到她究竟要麵對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後果,暮雲河怎麼會對付秦玉濤呢?
秦玉濤可是丞相府的獨苗,暮雲河若是動了秦玉濤就算是同丞相府撕破了臉,丞相府又怎麼會全心全力的幫助暮雲河呢。
可是她就不一樣了,她本就是丞相府的一枚棋子,一枚拉近和暮雲河關係的棋子,一顆隨時都可以拋棄的棋子。
但是這個時候她不將禍事全部推給秦玉濤,到最後死掉的人絕對會是她。
“太子殿下,都是她勾引我的,如果不是她,就算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秦玉濤一件秦羽菲將所有的事情都堆到他的身上,頓時有些慌了。
就他的身份,暮雲河不至於要了他的命,但是他可是給暮雲河帶了一頂綠帽子,就算不死,暮雲河定是會讓他半死的。
“你怎麼能夠這樣冤枉我,如果不是你逼迫我,我又怎麼會、怎麼會做出對不起太子殿下的事情來,太子殿下,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秦羽菲見秦玉濤將所有的事情都堆到她的身上,頓時就慌了。
“你個臭婊子,竟然敢冤枉我,那一日若不是你主動脫光了衣物在床上搔首弄姿,我又怎麼會對你感興趣?”秦玉濤滿臉不屑地看著秦羽菲說道。
雖然說那日他一直處於癡傻的狀態,但是並不代表他不知道那日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他被帶進秦羽菲的房間,秦羽菲早就脫光了衣物,在自己的床上搔首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