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定的與冷其善對手的是冷寒羽,考慮到單打的冷銘,於是決定重新排序,最終不出所料的,冷寒對冷允兒,冷銘對上了冷寒羽,而冷其善單打。
總之,無論誰最終勝出,和冷其善的一戰是免不了的,畢竟,冷其善在冷家是很強悍的存在,如果能打倒冷其善,也足以證明了實力了。
第一場是冷寒對戰冷允兒,冷寒羽則在觀席那邊看戲,優哉遊哉的樣子,一點也不像要進行大戰的樣子。
而沈印殘從到了之後,就在冷寒羽旁邊坐著,饒有興趣的看著冷寒羽,冷寒羽被他盯的心裏發毛,說實話,對於沈印殘,她還是有陰影的,畢竟如果他出手,這裏的所有人加起來,隻怕一點都不夠看。
“你似乎一點都不擔心。”
最終,沈印殘開了金口,不是疑問,是肯定,他確定冷寒羽不擔心。
家主之位,她爹早就膩了,正準備脫手呢,隻是沈印殘說話,冷寒羽不想搭理。
看到冷寒羽的樣子,沈印殘伸出有些病態白的大手卡在了冷寒羽的命門上,無聲的威脅著冷寒羽,冷寒羽也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隻是真的對這種人不想說話,狂妄霸道,自以為是,似乎還纏上了她。
“冷寒羽,本尊勸你別太放肆,沒什麼用。”
說著舉了舉被扣在他大手中的小手,懲罰似的捏了捏,冷寒羽隻覺得聽到了骨頭錯位的聲音,然後錐心的疼痛襲來,臉色跟著蒼白了一下,冷汗滲出。
“沈印殘你這個混蛋,你別忘了,到底是誰救的你。”
冷寒羽破口大罵,引來旁邊人的不解,她也覺得不合適,然後壓低聲音道。
“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你已經出來了,就該上哪兒上哪兒去,老跟著我做什麼。”
冷寒羽惡聲惡氣的模樣,就像一隻炸毛的小豹子,讓沈印殘看在心裏,眉梢上挑。
“膽大包天的小東西,到底是誰給你這樣的膽子和本尊如此說話。”
這個女人真當自己是什麼,誰願意跟著她?隻是她身上有熟悉的感覺而已。
本想要給冷寒羽一些懲罰,奈何台上的銅鑼已經敲響,第一場正式開始了,冷寒羽已經無視了手上的疼痛,視線放在了台上,沈印殘不語,然後大手輕輕拂過他剛剛捏的地方。
冷寒羽之覺得猶如一陣清泉流過她的手腕,然後,錯位的骨頭竟然已經好了,而且也不疼了,但還是覺得不舒服,這個男人太危險了,做事兒全憑自己的喜好。
她不適合帶著這樣的人,而且還是一個熱衷於羞辱她的人,弄傷了人,然後又自顧的醫好,一點痕跡都不留,再這樣下去,遲早她要被這個男人玩死的。
“碰”的一聲巨響,冷寒從台上摔了下來,身上多處骨折,幾乎已經是廢人一個,冷允兒贏了,冷允兒下手狠辣,幾乎都是殺招,點到為止什麼的,他根本不顧及。
這樣一來,就隻剩下了四個,第二場是冷寒羽對冷銘。
險勝,這個結果不出冷平的預料,他的女兒,應該是這樣的,然後現在就隻剩下冷寒羽,冷允兒和冷其善。
然後早上就這樣結束了,下午是冷允兒對冷寒羽。
承題閣。
是冷寒羽的住所,此時,冷平焦急的讓大夫給冷寒羽診脈,然後才安心下來,全都是皮外傷,不礙事。
“寒羽,你知道你掉下去的地方是哪兒嗎?”
冷平正色道,這事兒可不是開玩笑的,那個山穀裏,有不好惹的人啊
“不知道,管他呢,父親,有些事兒,過去了就過去了,畢竟都是一家人,這樣做起來,倒叫外人看了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