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想你的兒子死的話。”安語嫣在郗茵雨的耳邊威脅她,還把“死”字咬的特別重。
郗茵雨現在已經把粟臻海當成敵人了,她看粟臻海的眼神都帶了敵意。
而粟臻海還是站在那裏不動,麵無表情的看著郗茵雨。其實他看得出郗茵雨眼裏的敵意,他不想郗茵雨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
安語嫣還在推著她,郗茵雨不想失去歐慕驍,她也不想把身體獻給她的敵人。
這個時候,又想起了敲門聲。
“開門!”門外響起了生氣又著急的拍門聲和喊聲。
是歐晟天!
在歐晟天一籌莫展的時候,阿哲過來了。
“晟天,可以再給我看看那張照片嗎?”阿哲一進門就問歐晟天要照片。
阿哲從季川那裏聽說了保姆和歐慕驍被綁架,所以特地過來幫忙。
歐晟天看到是阿哲,便把照片給了他。
阿哲把照片傳到電腦上,放大看看又縮小看看。
“沒錯了,是在布倫海,應該是在這艘船前麵一點。”阿哲自言自語道。
“哲,你看到什麼了?”歐晟天著急的問。
“這個拍攝的地點應該是在海邊停泊的船的前麵。”阿哲放大了照片右下角的一部分。
“這種船一般都有監控的。但是我不會破解。”阿哲稍顯遺憾的說。
“破解的話,”福伯想起一個人,“他應該可以幫上忙。”
很快,沈樹歌就過來了。他那頭耀眼酒紅色的頭發,陽光俊美的臉部線條,泛著星光的深黑色瞳仁,高挺的鼻梁,櫻花一般薄而絕美的雙唇,瘦卻有肌肉的身體。運動裝的打扮襯托出他的陽光氣質。背上背著網球包,手裏拿著電腦包。
“你們好。”在門口的沈樹歌有禮貌的打著招呼。
“來,樹歌,快進來。”福伯讓沈樹歌進門。
而歐晟天看著沈樹歌覺得甚是熟悉,卻又想不起來。
他忍不住問沈樹歌:“或許,你認識郗茵雨嗎?”
“你說茵雨姐?認識啊!不過很久沒見了。”沈樹歌聽到郗茵雨的名字,有點興奮。
看來這個男孩就是那個赤裸上身的男孩了,他那時還吃他的醋來著,沒想到就是一個孩子。歐晟天有點不好意思的心想。
“樹歌,你可以來破解一下這個嗎?”阿哲指著電腦對沈樹歌說。
“可以啊,你可以幫我嗎?”沈樹歌對阿哲說。
“好。”阿哲點頭。
在阿哲和沈樹歌的合作下,終於破解了。他們通過查看監控,發現了一個黑衣人扛著郗茵雨開著快艇離開了,在這之後又看到保姆和歐慕驍被人接走了。
“快查一下這個艇去哪兒了?郗茵雨在這個艇上麵!”歐晟天激動的說。
“什麼?茵雨姐?!”沈樹歌很驚訝。
他加快了搜尋的節奏,最後發現了這艘艇的蹤跡,是去了一個不知名的小島。他們斷定郗茵雨就是被帶到了那裏。
於是歐晟天也接了阿哲一艘快艇,在阿哲和沈樹歌的導航下,他去到了島上。果然,有一棟廢棄別墅在那裏。
“開門!”歐晟天著急的拍著門。
粟臻海和安語嫣對視了一眼,粟臻海就去開門。
歐晟天一看到粟臻海,就抓著他的衣領,咬牙切齒的問他:“你把郗茵雨怎麼了?”
“晟天,我在這裏。”郗茵雨叫著。
歐晟天看到郗茵雨,立刻推開粟臻海跑了過去。
“茵雨,你沒事吧?”歐晟天著急的問她。
“我沒事。”郗茵雨說,“你怎麼找到這裏來的?”郗茵雨好奇的問。
“這個說來話長。”歐晟天說。他站起來,麵對著粟臻海,對他說:“你到底想怎樣?”
“忘了跟你說,郗茵雨現在是我女朋友。”粟臻海像是在宣誓著主權。
“你說什麼?”歐晟天不爽的說。
“是這樣的啊!你問一下郗茵雨。”粟臻海沒有管他的不爽,說道。
“茵雨,你說你是誰的!”歐晟天揪著粟臻海的衣領,對郗茵雨說。
歐晟天和粟臻海因為郗茵雨的所屬問題開始了他們的鬥爭。
粟臻海把剛剛郗茵雨為了歐慕驍和她自己而答應的做他的女朋的事情搬了出來,壓歐晟天。而歐晟天又把他和郗茵雨多麼恩愛多麼親密搬出來反壓粟臻海。
兩人吵的不可開交。說實話,兩人的年齡都老大不小了,吵個架卻還像小孩子一樣,幼稚死了。
郗茵雨呆在一旁,說這個也不是,說那個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