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沈樹歌抱緊歐慕驍,嘴上“嘶”的一聲,好像很痛。
“怎麼了?”阿哲立刻蹲下詢問。
沈樹歌伸出手背,上麵的傷好像更紅了。
“嗯?”阿哲捉住他的手,眼裏都是關心。
“剛剛打到那裏了,好痛。”原來是剛剛隻顧著歐慕驍,手背一下子打到了沙發邊硬硬的地方,才受傷的地方有受到了重創。
“我去拿藥膏。”阿哲有點心疼。
怎麼老是讓那個小孩兒受傷呢?真是太鬆懈了。阿哲心想。
不知不覺中,他真的把已經20歲的沈樹歌當成小孩了,總是想著保護他不要讓他受傷,他都不知道是不是他年紀大了,還是怎的。
郗茵雨和歐晟天的假期很快就結束了,兩人又回到T市。
“歡迎回來,少爺,夫人。”看到兩人回來,管家跟開心。
“福伯還沒回來嗎?”歐晟天問。
“福伯說他今天回來。”管家告訴他。
歐晟天點點頭。
“我們去把慕驍接回來吧。”郗茵雨剛放下東西就迫不及待的說,她可是很想念她的寶寶了。
“嗯。”其實歐晟天也很想歐慕驍,沒有個小娃娃逗著玩還真是有點無聊。
兩人就一起走去阿哲家。
歐晟天有阿哲家的鑰匙,這個鑰匙是很久以前阿哲落在歐晟天家的,阿哲還以為不見了,又重新配了一條,後來才在歐晟天家找到,不過阿哲說不要,給他了,所以歐晟天就留著了。
一進門就聽到沈樹歌元氣滿滿,朝氣蓬勃的聲音:“太棒了!寶寶!”
“怎麼了?”郗茵雨問。
“誒?茵雨姐,你們回來啦!”沈樹歌聽到郗茵雨的聲音,在地上跳起來。
阿哲坐在地上抱著歐慕驍。
“他會走一點路了!”沈樹歌激動的說。
“呐,不信你看。”沈樹歌又坐回地上,張開雙手,阿哲把歐慕驍放在沙發邊,歐慕驍就扶著沙發慢慢的走到沈樹歌那裏。
沈樹歌抱過歐慕驍又跑又跳,還歡呼著。歐慕驍也好像特別高興。
“樹歌,小心點。”阿哲擔心的說。
“好了,樹歌,我們要回去了。”郗茵雨看著兩個孩子,溫柔的說。
“啊?小寶寶,我們要分開了。”沈樹歌一臉悲傷的說。
“你可以常常來玩啊。”郗茵雨抱過歐慕驍,對沈樹歌說。
“我不想被冰山凍死!”沈樹歌用氣聲在郗茵雨耳邊小聲的說。
郗茵雨瞥了一眼歐晟天,“噗嗤”一聲笑出來。的確,歐晟天總是麵無表情的樣子真的很像冰山,本身的氣質就高冷,也難怪沈樹歌不喜歡跟他說話。
“那阿哲呢?”郗茵雨同樣用氣聲小聲的問。她覺得阿哲其實也差不多啊。
“那肯定不同啊,阿哲又溫柔又細心,做的飯又好吃,什麼都會……”沈樹歌列出了一大堆阿哲的好。
郗茵雨都驚訝了,原來阿哲也有這樣一麵啊,看來是自己見識不到罷了。
“你們的東西在這裏了。”阿哲把東西都收拾好,交給了歐晟天。
“小床和椅子我等一下和沈樹歌送過來。”阿哲說。
“嗯。”歐晟天點點頭。
“走了,拜拜。”郗茵雨拿起寶寶的手向啊哲和沈樹歌揮揮。
“這小子重了。”郗茵雨抱了一會兒,手臂就有點累了。
“我來抱吧。”歐晟天說。
“你抱一下感受一下。”郗茵雨把歐慕驍交給歐晟天,自己拿手包。
的確是重了,看來阿哲他們照顧的不錯,沒有崩潰。歐晟天心想。
走到門口時,一個端莊的女人站在門口,還有一個男人在她後麵站著。
是歐夫人和歐天雄。這次他們兩個是笑著的。
不知道他們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歐晟天很謹慎。
“歐總,歐夫人。”郗茵雨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你們來幹什麼?”歐晟天可沒有這麼好脾氣。
聽到歐晟天有點衝的語氣,兩人也沒有生氣,而是異口同聲的笑著說:“來逼婚。”
聽到這個郗茵雨無語,歐晟天憤怒,剛想發作的時候,歐天雄說了一句:“你跟郗總,哦不,郗茵雨什麼時候結婚啊?”
歐晟天懵了,郗茵雨也懵了。兩個老人還笑眯眯的看著他們。
我沒聽錯吧?郗茵雨心想。手卻大力的捏了捏歐晟天的手臂。
“啊!茵雨你幹嘛!痛死了!”歐晟天吃痛的說。
“沒做夢吧?”郗茵雨問歐晟天,語氣空靈的像在做夢。
“當然沒有!”歐夫人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