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甲這個大boss垮了,他的得力助手桐花也死了,焰尾蛇和那些傀人們失去了指揮者,清理起來毫不費力。
“這個冥蛇本來就是冥府的,這東西不該留在陽世,就讓冥府的人來帶回去吧。”易歡做著安排。
冥蛇好處理,可是霍元甲就讓易歡有些頭疼了。
對比死後迷茫的桐花,和因為吞過靈血,沒有因為再死一次而魂魄消散,為此很感謝易歡的朱曼麗,霍元甲簡直就是個難以進攻的堡壘。
霍元甲死了,但也不能算是真死,因為他的元神還活著,並且非常強悍。
這樣強悍的家夥,想要讓他乖乖的去冥府簡直是笑話,而且易歡也嚴重懷疑,霍元甲這家夥會不會再把冥府也鬧個天翻地覆。
黑白無常都來了,可他們兩個對霍元甲都無能為力。
“靈女,請恕小神法力低微,這個押送的任務,我們做不到啊!”黑白無常委屈地說。
他們的語氣讓易歡差點噗嗤笑出來——多像那風行的一句台詞:臣妾做不到啊!
“我讓向使者來吧。”想了想,易歡讓黑白無常先押著桐花和朱曼麗的先走,她召喚向陽。
向陽是跟蕭讓一起來的。
“讓我們押送霍元甲?”聽完易歡的話,蕭讓笑說這算不算殺雞用牛刀。
“我覺得沒你想的那麼簡單。”看了眼霍元甲,向陽嚴肅地提醒蕭讓,霍元甲不好對付。
“靈女既然讓我們來,自然是知道這家夥棘手的。”要不誰吃飽了沒事幹,白欠一個人情?
“真那麼厲害?”蕭讓又看了眼霍元甲,還是有些不信。
“你試試就知道了。”易歡笑。
有些人必須要摔一跤才知道怎麼爬起來,她不會阻擋別人成長的道路。
蕭讓很快就嚐到了苦頭。
“我滴乖乖,他死都死了,還想著要奪舍呢!”蕭讓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對易歡和向陽的話沒有放在心上,甚至在暗笑兩人太小心。
一個死了的人能翻什麼花樣?
於是他沒有半點戒備地走向霍元甲,伸手就想去拎住對方的肩膀走路。
霍元甲的元神一直低著頭,看起來垂頭喪氣的,似乎認命了一般,蕭讓就更加沒有在意。
結果他剛把手搭上霍元甲的肩膀,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吸力,好像要把自己吸進霍元甲元神裏一樣。
驚詫之下,蕭讓還沒想到是霍元甲,他伸手推了霍元甲一把,想離開對方的肩膀。
可是這一推卻沒能推開,對方的元神就像是黏附在了他手中一樣。不僅如此,霍元甲的元神也疾速地向著他撲了過來。
就見霍元甲慢慢地抬起頭來,朝著他咧開一個詭異又狡黠的笑容。
正是霍元甲的這個笑,才讓蕭讓猛地醒悟到,霍元甲是想要占據他的身體!
奪舍,這本來就是霍元甲慣用的伎倆,也是他用熟了的技能!
蕭讓霍地一掌劈向了霍元甲,也被嚇的一身冷汗。
“活著鬧騰,死了也不安分。”蕭讓後怕地摸著自己的左手,不敢再靠近霍元甲。
百鬼他都能製服,卻沒想到差點被這個霍元甲給整倒,可以預料到,等回去地獄判官廟後,自己這臉又該加上幾分厚度才行了。
蕭讓被霍元甲嚇到,向陽同樣被嚇住。
“這個……他這麼凶悍,我們倆貌似也拿不住他啊!”向陽苦著臉。
易歡叫寨黎過來。
“這根魔門索先借你們用,記得快點還回來,這可是我們寨黎的心愛之物,要是晚了,她跟你們鬧騰可別怪我護短。”
將魔門索交給蕭讓,易歡半是玩笑半是威脅地說。
凝聚著黑巨人元神的魔門索是個寶物,雖然向陽和蕭讓都屬於認識的人,對他們的品格也算有些把握,可架不住人心難測。
這萬一他們見寶起意,又或者被冥府的某些人看中了想要留下——這都是很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