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懷念從前的那個帥帥師兄啊!”易歡想仰天長嚎,被翼辰一把捂住嘴巴。
“別鬧,咱們是來偷人家東西的,要機密點。”
“哦哦,我知道了,偷東西,要機密。”易歡連連點頭。
屋內,艾諾一臉生無可戀狀。
話說你們兩位能不能行行好,趕緊的下來把東西拿走,我也好去睡個美容覺啊?
為了等你倆來,我守在這裏半天了,我容易嗎我!
偏偏你倆還在屋頂上一邊喝著風,一邊發著瘋,真是太鬱悶了。
艾諾無限怨念,然後怨著怨著,她忽然就想明白了。
“你們來偷東西我幹嘛要守著?反正也沒人抓的住你們,我就當不知道不就行了!”
真是傻,還守在這裏半天,生怕人家找不到地方似的。
艾諾一想明白,立刻甩手就走了。
“哎,你的美女助手走了。”易歡碰了碰翼辰胳膊。
“她總算是想通了,真難得。”翼辰懶懶的打了個嗬欠,問易歡艾諾怎麼變笨了。
“我記得在我身邊時,她挺精明能幹的啊,怎麼這一換個老板,就變笨了呢?簡直跟豬一樣笨!”害得他和親親師妹老婆在屋頂上吹了半天風!
“我哪知道!也許是人家對你這舊老板心懷感恩,怕你失手找不到地方,又或者想跟你敘敘舊呢!”
易歡半真半假地說。
她自然不會告訴翼辰,自己剛才悄悄放出神識,探知到了艾諾的心思。
不過艾諾不忘舊恩,還是個挺不錯的姑娘,那麼自己就不抹黑了,順便幫著說點好話也沒什麼。
“我下去了。”好不容易等到艾諾走了,易歡也不想再耽誤功夫,她立刻就滑下屋簷,往那間密室撲去。
屋子裏果然有各種機關埋伏,紅外線更是一刻不停地四下掃描著,一個疏忽就會觸發警報。
易歡是不怕警報,更不怕人來的,但是她怕嚇到人,所以她放出蛇鬼,用一口陰氣冰凍住那些機關陷阱,再將紅外線圈在小洞天術裏,然後她輕輕鬆鬆地走過去,將那個黑色的小盒子拿了出來。
“到手了,走嘍!”易歡忍住了在牆上留下某某到此一遊的衝動,悠悠閑閑地走出了密室。
在某間屋子裏,數台新開發出來的精密儀器正對準了密室,儀器後麵,是一張張震驚的臉,和不可思議的目光。
“她真的很輕鬆就取走了東西!”年輕的紅發男子說,他臉上的青春痘因為驚訝激動,紅得發亮。
“我早說了,你們偏不信,非要試驗。怎麼樣,這次相信了吧?”艾諾嘟著嘴,拿指甲刀銼著修剪漂亮的指甲。
還生怕對方不上當,讓她去當誘餌。然後又擔心對方找不到地方,讓她守在那裏幹等。
“這麼厲害,我們以後還有所謂的機密嗎?”有人問,該怎麼做才能防範那對飛天遁地的夫妻。
“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有機密。”艾諾吹了吹銼好了的指甲,隨口說。
沒有機密,自然也就不需要擔心被偷了。
……
“唉,又是在測試我們,真沒勁!”將手裏的紙張隨手一扔,易歡拋著盒子無聊地說。
自從她的異能被世人知道,無數的人對她好奇,然後是想方設法地想要測試她。
也不知聶將軍是怎麼想的,竟然讓她假裝不知道,去配合那些人的表演。
“我想,將軍是想借你震懾他們。”翼辰胳膊枕著後腦勺,仰望著天空慢悠悠地說。
一個沒有野心的世界,總比到處暗藏野心來的強,因為沒有野心就沒有了搶奪爭鬥,也就能太平了。
而世界太平,才是聶將軍希望的。
除了好戰分子,沒有誰會喜歡勾心鬥角,和戰火連天。
“能通過你震懾那些人,這遠比去偷取他們真正的機密要更有價值。”
易歡把頭擱在翼辰肩膀上,想了想才說:“好吧,那我就原諒他們了。”
她轉頭去看翼辰,在側麵隻看見對方那濃密的長睫毛在忽閃,還有高高的鼻翼,以及飽滿性感的唇。
好像,有些喉嚨發幹……咽了咽口水,易歡轉移話題。
“師兄,我這算不算夫唱婦隨啊?”她忽然問。
“算。不但是夫唱婦隨,也是婦唱夫隨。”翼辰笑了起來。
“那麼,咱們去拜訪一下故人怎樣?”易歡狡黠地眨眼,“一直都是他來,這次換咱們去給他搗亂,嗯,還要放把火!”看他還跟自己玩過家家不!
“你說霍元甲,惡靈堡?”
“噓,不可說不可說!”易歡把指頭壓在翼辰唇上,被後者順勢偷了個香。
“好,咱們就去拜訪拜訪這位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