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寡婦心裏空落落的,自語說:“阿海,你怎麼走了!你是不是也覺得挺難為情的,事實,我也是這麼想的!”
要不說,寡婦當久了,總會胡思亂想。
張海可不知道這一切,他回到了果園,來到了一處偏僻的角落。
心念動間,那隻淨化玉液瓶出現在手中。
看著裏麵隻有區區兩滴靈泉,有些犯了愁。
如果事情多了,桃子要澆,蜂蜜要養,治病也要靈泉做藥引,這點靈泉數量,明顯捉襟見肘了。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他現在都搞不明白靈泉是怎麼自主產生的,更別說給它增量了。
你比如說像電影裏的超人,無論受了多嚴重的傷,吸收了太陽光後,立地成神。
像雷神,隻要雷電足夠粗,就能開山劈海。
像綠巨人,隻要發怒值越高,力量就越強大。
搖了搖頭,張海不去想這些不切實際的東西,打來一桶水,往裏滴入了一滴靈泉液。
給兩棵桃樹澆了。
剩下的這一滴,則留來給林國瑞他們作藥引子,以及做蜂蜜用。
一切忙完,他偷偷的溜去了後山,找阮媛媛去了。
後山的夜晚,夜黑風高。
林中比較清寒,時不時的,還能聽到各種獸吼聲,格外嚇人。
張海到了斷崖邊,順著岩壁爬了下去。
可能是響聲驚動了山洞裏的阮緩緩,讓神經發條的她,如同驚弓之鹿。
她雙手緊抓著一根木棍,壯了壯膽,對著下來的影子沉聲道:“誰!是不是張海學長?”
黑暗中,那團影子沒有出聲,仿佛是一頭隱匿在夜色裏的凶獸。
等了十秒鍾,還是沒回應。
頓時,阮緩緩有些害怕了,雙手有些顫抖,連大木棍也要拿不穩當了。
小心髒撲通,撲通的狂跳。
就在這時,一道低沉沙啞的聲音傳來:
“我是來自地獄的色魔,專門來偷食人間的妙齡女子......”
隻見一隻爪子猛的從黑夜中伸了出來。
“啊!鬼啊!”
阮緩緩嚇得花容失色,把木棍隨手一扔,調頭往洞裏鑽去,藏在了被子裏。
張海走出了黑暗的陰影裏,看到眼前的一幕,差點笑出了豬叫聲。
隻見阮緩緩蒙頭蓋著被子,在瑟瑟發抖。
可下半身,卻露在了被子外,翹起了個肥圓的大屁股。
這藏身也不專業點,不是掩耳盜鈴嗎?
假如真的有野獸出現,你這大西瓜,不殘了。
他饒有興趣的托著下巴,嘻嘻的打量著這幅美景,也不出聲。
“不要攻擊我,我還沒找到男朋友,我還是個寶寶呀!”
被子裏,阮緩緩自言自語,哇哇大叫!
“姐妹們,跟你們的打賭我輸了,我堅持不到單身30歲了。好後悔啊,早知道我不跟你們打賭了。”
等了一會兒,阮緩緩見沒什麼動靜。
鼓起勇氣出了被子,就見到張海似笑非笑的站在那。
她立刻明白,自己被張海耍了。
一時間,她氣得銀牙緊咬,腮幫子鼓鼓的,嬌喝道:“好你個學長,來欺負我!看我不打死你!”
說罷,拿著那條木棍,往張海的身上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