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張海起來後,想把小狼崽子抱回去。
可阮緩緩卻死活不給,說留在山洞裏和她作個伴。
張海想想也是,她一個人待在這挺無聊的,有了這兩個小家夥陪伴,也能解一下乏悶。
張海說道:“緩緩,這些天羅天找不到你,肯定覺得你逃出去了。我看過不了幾天,就該放鬆橋頭的把守了。到時候,我找個機會把你送出去,你就可以離開了。”
聞言,阮緩緩一喜。
可緊接著,心裏又閃過一絲不舍。
雖然這裏如同人間煉獄,給她造成了十萬噸的傷害。
但眼前的男人,卻如同黑暗中的熒火蟲,給她帶來了希望,在她心裏烙印上了不可磨滅的影子。
離開這裏後,她以後還會回來嗎?
她不知道,喜憂參半。
張海上了斷崖,找了些藤條,簡單製成了一張網,然後開始采摘坡道上的野生菌。
等采摘完,發現數量還不少,有二十多斤。
回到果園後,老爺子看到那麼多野生菌,也是尤為的高興。
不過問起了兩隻小狼崽的去處,張海隻能說送往了何美君家裏,到時養幾天後再還回來。
老爺子也沒多想,轉身進屋換衣服去了。等下就要去衛生院了,他得打扮得端莊得體一些。
張海看著那些野生菌,想著給趙玉婷和劉翠翠送去一些,好改善下夥食。
於是挑了一些野生菌出來,裝了兩袋,便往她們家走去。
而此時,劉寡婦家的院子裏,羅天正在和劉翠翠交談。
這次,他沒有對劉寡婦動手動腳,反而離她有一定的距離。
被張海打過一頓後,他心裏有了陰影,不敢再亂來了。
“劉寡婦,這次村裏下來的貧困戶名額,隻有四個,你可要想好了,錯過了這個店,就沒這個店了。”
羅天的目光,鎖定在她胸前的那一對大凶器上,舔了舔幹澀的嘴唇。
劉寡婦心裏糾結萬分,猶豫不定。
玉米是賣完了,家裏添了幾千塊,可這點錢,根本就不夠開銷的。
女兒小靈轉校要錢,正式開學也要錢,以目前家裏的情況來說,入不敷出。
咬了咬牙,她問道:“是不是我跟你發生一次關係,你就把貧困戶的名額給我,而且以後不再來騷擾我。”
羅天咧嘴一笑,爽快的答應說:“那是當然,我羅天什麼人,說話算數。你放心好了,不用害怕,我會輕一點來的。”
心裏則暗想,“劉寡婦,你死男人多年,那畝田都生滿雜草了吧。到時隻要被滋潤過了,保管你要了還想要,停不下來。到時,還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
聞言,劉寡婦輕輕點了點頭,說:“那好,今晚村頭的大榕樹下,不見不散。”
聽到她終於答應了,羅天的一顆心簡直要飛起。
有些抑製不住興奮的說:“劉寡婦,要不我們先練習一下,熟能生巧嘛,你那麼多年了,肯定生疏了。”
說完,伸出了未受傷的左手。
就這隻手,巨功甚偉,男人的原始手藝全靠他了。
劉寡婦厭惡的後退了幾步,臉冷了下來,道:“羅天,你別得寸進尺了。不然我就寧願不要貧困戶名額了。”
這時,張海剛巧走了進來,看到羅天後,臉黑如鍋底,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