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沉的夜,仿佛無邊濃墨重重地塗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
而好巧不巧,鴻泰酒店剛好是聞時晏的。
“這酒店最注重的就是客人隱私,你這樣,我很難辦啊。”聞時晏說道。
江逾白瞥了他一眼,“你的好客人可是其琛的敵人啊。”
聞時晏微微震驚,立馬說道,“唐驊,給他查。”
“不過他們是誰?”聞時晏看著江逾白身旁的人問道。
“蘇聽寒,嫂子認得哥哥,其他的都是一些殺手。”江逾白說道。
“???殺手?有意思,加我一個。”聞時晏眼睛一亮。
隨後看了唐驊一眼,“你知道這麼做。”
“是的聞總。”
於是乎,聞時晏,江逾白,蘇聽寒以及三位殺手就這麼正大光明的進了一間套房。
殺手們自然是先進去的那個,不知裏麵的人是睡了還是沒睡,總之好像是沒發現。
“唰——”
不知是觸碰了機關還是什麼,對麵突然飛出密密麻麻的刀片。
“小心。”江逾白冷聲說道。
幾人都不是吃素的,刀片飛完幾人都毫發無損。
“誰!”
房間裏突然走出一個人,他打開了房間裏的燈。
一切突然變得清晰可見,幾人也清楚的看到了他的麵容,是一位外國人,手裏還舉著一把手槍。
他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羈,邪魅性感。
聞時晏笑了笑,“嗨,我是這家酒店的老板,接下來是對你的特殊服務。”
男人自然知道聞時晏是慕雲的人,隻是沒想到他們來的如此...不避諱?總之他們怎麼可以這麼正大光明?
話音一落三位殺手就開始動手了,而沒過一會外國人的手下也來到了。
可惜晚了,男人的手槍不是消音的,他自然不敢隨意使用,而他一個人自然也打不過三個人。
男人有些惱火,氣衝衝的說道,“一群廢物,怎麼不來的再晚點。”
廢物們用槍指著房間裏的不速之客。
江逾白走上前看著他冷聲說道,“介紹一下,我是江逾白。”
男人愣了一下,江逾白?江少校?
江逾白看著他的眼神冷漠無情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寒聲說道,“知道你動的人是誰嗎?”
臉被打的生疼,男人用舌尖頂了頂,賠笑道,“江少校,你在說什麼?”
拍打臉的手改為捏住了他的下巴,手上的力度一點點加大,男人覺得自己的下巴快要碎了。
“動我的人,看來你是真的很想死啊。”江逾白的聲音冰冷的像是從冰窯裏傳來的,讓人心寒。
隨後聞時晏扔給了江逾白一把槍,當然,是消音的。
雖然極力掩飾,可是眼中的震驚還是顯露無疑,男人咽了口唾液,“你憑什麼殺我,華國人不是做事最講道理,我做了什麼!”
蘇聽寒聽笑了,他下頜微微揚起,嗓音冷淡,“哈裏斯,認不出我了嗎?還是說隻有我戴上口罩才行啊。”
沒想到還真的有人認識他,哈裏斯看著蘇聽寒的眼神微眯了眯,不好的記憶立馬從腦海裏湧出。
隨後哈裏斯笑了,笑的瘋狂,“是你啊,你不能殺我,你忘了嗎?我已經被無罪釋放了。”
蘇聽寒眼神輕蔑,“你也配?”
蘇聽寒說完江逾白就在哈裏斯的腹部開了一槍,鮮血立馬湧了出來,殺手也放開了他。
“記住,再有下次,這一槍的位置就不是在這了。”
江逾白西裝革履,低眸看著地上的男人,一張線條剛硬的臉孔,帶著無比壓迫駭人的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