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白玄為了讓自己能少聽些讓自己難受的話,也隻能用這個法子讓慕傾城緊緊的閉上嘴巴,顏白玄隻管藏慕傾城嘴裏的香甜便夠了,隻要慕傾城別再說那般的話便可。
慕傾城隻能發出咿呀嗚咽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慕傾城恨透了這樣的顏白玄,可慕傾城又無法逃脫開這樣的顏白玄,隻得受著。
帶顏白玄停下的時候,慕傾城那粉嫩的嘴唇已經變得又腫又紅,眼角也帶上了一絲水汽,微微泛著紅,十分魅惑,顏白玄強製的把自己那眷戀的目光移開,才沒有在對慕傾城做些什麼事情。
而慕傾城自己也懶得在同顏白玄說些什麼了,她想走開,可是她有些腿軟,都是顏白玄害的,慕傾城便忍不住恨恨的瞪了顏白玄一眼,可才被親的糊裏糊塗的慕傾城,這一眼不像是在瞪人,倒像是在嬌嗔,看的顏白玄下腹一熱。
顏白玄怕自己忍不住,便留下一句“晚上再來尋你。”這句話便轉身出去了,那身影帶著一絲逃跑的意味。
慕傾城看見心底有些怨恨,不知顏白玄在逃跑什麼,這房間隻有她,那也隻能是躲她了,這般想著,慕傾城隻覺心底一抽,盡管慕傾城想要忽視,可越想要忽視,那感覺便越鮮明,最後慕傾城隻得氣的把眼前的飯食都砸了。
“霹靂乓啷”的身影,瓷片破碎的聲音,讓速去和元嬰二人急忙的跑了進來,有些急切的走到慕傾城的身邊,看見慕傾城眼前的一片狼藉,二人微微錯愕,不知發生了何事,不過想先也知道,必然是那顏白玄又給慕傾城帶來氣受了。
慕傾城看了一眼小魚和元嬰。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傻事,把午膳推了,這種不理智又像小孩子的撒氣舉動,讓慕傾城惱羞成怒。
慕傾城有些尷尬又不好意思道:“手滑,你們收拾一下吧。”說完便轉身打算離開,實在覺得沒有臉麵對小魚和元嬰。
小魚和元嬰點了點頭,看著慕傾城的背影,二人眼底浮出擔憂的神色。
慕傾城走出了那令忍胸悶的房間,看了看外麵院子裏那些含苞待放的梅花,眼看冬天又要來了,可那待在那房間裏卻一點冷意都察覺不了,像是還在春日裏一樣,有些墮落,可慕傾城知道墮落的永遠不止身體,還有她那顆還會引文顏白玄而情緒起伏的心,慕傾城恨這樣的自己,可又無可奈何。
慕傾城站在寒冷蕭瑟的風裏,帶走了自己身上的溫度,絲絲冷意爬上了她的身體,沒過多久慕傾城便覺自己被凍僵了,發出刺痛,慕傾城卻覺有些痛快,這樣的痛意和冷意能讓慕傾城的腦子越發的清醒,沒有遭到顏白玄的腐蝕。
慕傾城輕輕的笑了一聲,那笑意裏含著濃烈的自嘲,和對自己的厭棄。
小魚和元嬰清理完出來的時候,見到自家小姐一聲單薄的站在通風口,呼呼的吹著冷風,小魚急忙大喊一聲,而元嬰則是已經一個縱身飛到了慕傾城的身邊,把慕傾城拉離那凜冽的寒風口,臉上帶上了微微了怒意,元嬰不滿瞪著慕傾城。
小魚也急忙的追了上來,嘴裏罵道:“小姐!你有發生瘋!”邊說著邊和元嬰一起把慕傾城往室內拉去。
慕傾城心想,小魚和元嬰這兩個丫頭是越來越放肆了,對她也是一點敬重也沒有了,可慕傾城隻當自己的高興的,還有小魚和元嬰陪著,這讓她從地獄又回到了人世間一樣。
小魚和元嬰把慕傾城拉進來以後便急忙又多點了一個暖爐,雖然現在是初冬,這房間遠沒有那般冷,可是慕傾城剛剛在外麵吹了不知多久的風,身上跟一塊冰似得,小魚和元嬰不敢馬虎,生怕自家這瓷做的小姐有生了病。
慕傾城的身體又多不好,她們而二人最清楚不過了。
當晚顏白玄聽見了下人來報慕傾城在外麵吹了許久的冷風,就是在他離開之後,顏白玄心底的怒意翻騰,所以晚上來尋慕傾城的時候,也沒有顧忌,直接掀開了被我,也不管慕傾城睡沒睡,會不會把本想鬧醒。
顏白玄這般大的動作,自然是驚動了慕傾城,可慕傾城原本也沒有睡著,慕傾城那墮落的身體已經漸漸習慣了有顏白玄在身邊才能睡得好的習慣,慕傾城恨這樣的自己。
顏白玄帶著涼意的手從身後探來,抓著慕傾城的肩膀,讓慕傾城正麵對著顏白玄,慕傾城掙紮無果,隻得把臉朝著顏白玄了,可慕傾城低著額頭衣服不願意搭理顏白玄的樣子。
顏白玄心底是又氣又疼的,甕聲道:“你就這般不願意嫁給我?!”
慕傾城心中大震,不大理解顏白玄的意思,分明今日逃走的是顏白玄,怎能又說起了她不願意嫁給他這一事?慕傾城想不明白,隻得把頭抬起來,看著近在眼前的顏白玄。
慕傾城看見顏白玄鳳眸裏那還未來得及收起的眷戀、怒火、不甘還有淒然,慕傾城一時間隻出現了幻覺,可慕傾城知道那不是幻覺,盡管下一個瞬間顏白玄便很好的把他眸子裏的情緒收了起來,化為往日裏的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