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宇,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腦海裏有著兩種不同的聲音,一個聲音嗜殺好戰,一點小事,都會慫恿我殺了他,一個聲音,非常理智,遇事分析,說的是頭頭是道。
我知道,我可能是精神分裂了,但我真的不敢去醫院看,怕去那精神病醫院,所幸,沒影響我什麼。
我把這兩種聲音取名為善和惡。理智分析為善,嗜殺好戰為惡。雖然說平常他們兩個意見會有分歧,但是他們告訴我這個世界有“詭”的事情卻出乎意料的一致。
可我怎麼能相信他們呢,這都二十一世紀了,要相信科學好不好,哪有那麼多牛鬼蛇神,妖魔鬼怪。
“還去上學啊,你的學校我感覺處處充滿了詭異”。
我走在上學的路上,腦海裏惡的聲音傳來,我不搭理這個聲音,因為平常惡都會和我說這種事情,早都見怪不怪了。
“嗨,張宇”。
突然身後傳來一個男聲,張宇轉頭一看,是他的好朋友秦平,人瘦瘦的,戴個眼鏡,但長得還不錯,這朋友唯一不好的是他太老實了。
“你不住校嗎?怎麼會在這裏”?
我回頭開口道。
“出來買早餐”。
秦平說著,把手裏的包子豆漿拎起來,給我看。
我定睛瞅了瞅,那不可能是一個人份,至少看起來有十個包子,四五杯豆漿。
“你不會又給董景他們買早餐吧,他們給過你錢嗎”?
“也給過,都是一個班的,沒多大事啊”。
秦平無所謂的說道。
“你呀,就是太老實”。
我剛說完這句話,腦海裏的惡聲音響了起來:
“殺了董景,讓他知道欺負你朋友的代價”。
惡剛說完,善就開口道:
“殺什麼殺,殺完坐牢啊,你能不能考慮一下後果”?
“那就給他一個教訓,揍他一頓,讓他以後不敢”。
我沒有理會腦海裏的這兩道聲音,而是繼續跟著秦平走著,回到自己的班級三年九班。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整理著書本,拿出一篇紙,是昨天留的作業,借的一篇紙,胡亂寫的。
看著後排靠窗位置,董景幾人在那裏胡吃海喝的在那吃包子,看樣子是沒給秦平錢。
“你看著不難受嗎?老欺負你的朋友?揍他一頓沒什麼風險的”。
惡的聲音再次傳來。
“可我打不過他啊”。
我心裏想到,這董平不說校內校外有多少個混子一樣的朋友,他自己就得二百八十斤,一米八五左右,跟一個人形肉山一樣,誰能打過啊。
“那你閉上眼睛,讓我來操縱這具身體,我保證打不死他”。
聽到惡的聲音我沒有繼續說,不知道惡是否真的能控製自己身體,就算控製了還能控製回來不。
“不要害怕,我最多隻能控製十分鍾,十分鍾後無論怎樣我也會強製脫離的”。
惡的聲音再次傳來,但我依舊沒有理他。
“平啊,那啥,再去買兩瓶水唄,媽的,吃的有點噎了”。
聽著董景再次說道。
“一會上課了,我不想去”。
秦平看了一眼班級的鍾表,開口回答道。
“沒事啊,耽誤幾分鍾沒啥事”。
聽到董景的話,秦平沒有吱聲,似乎不知道怎麼再開口拒絕。
“董景,你沒聽見,人家秦平沒想去”。
我站起身開口道,我是真的聽不下去了,秦平是個很好的一個人,真的看不下去這麼一味的被欺負,無論能否被惡控製身體這個頭自己一定要幫助秦平出。
“張宇,不是,買個水,你摻和啥啊”。
徐純站了起來,大聲嗬斥道,徐純是班裏的班長,但卻沒有什麼背景,沒有多少人服他,但他最近一直在巴結董景,讓董景充當他的後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