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溫軍你看,這人不是開辟源海時候,坐了半個月的那小子嗎。”五個少年,望著潯天抬著個巨大石頭,緩慢行走著。
“好像真是他!他在搞什麼,背著這麼大的石頭?”
“走,過去逗逗這傻小子。”一位紅衣少年說道。
“哎、呀、哎呀、第九圈。”英俊的臉龐上,不停滴落著汗水,潯天雙之上手頂著巨大石頭,步伐艱難般抬起又落下。
忽然,幾道身影擋住了潯天前進的步伐。
“幾位朋友,麻煩讓讓。”潯天微笑般說道。
“讓,肯定讓,將你身上金幣拿出來,然後從我溫軍褲子下鑽過去吧”紅衣少年笑容有些陰險,像是帶著絲嘲笑一樣,又像是帶著絲不屑般說道。
“嘿嘿嘿,鄉巴佬,看清楚點這可是溫城少城主,還不趕緊跪下來磕個頭。”紅衣少年一旁藍衣少年說道。
“嘿嘿,給我們五個人每人磕個頭,就考慮一下放你過去。”又一位少年說道。
潯天眼神掠過一抹光芒,這幾人明顯是沒事找事,欺辱人,潯天雖然不惹事,但是事找上門來,也不會怕事。潯天緩慢放下巨石,把陷入泥土裏麵的雙腳抬上新地麵。
一副淡然的模樣看著麵前這五人,說道:“你們說什麼,要跪下拜我?”
“臭小子,挺囂張啊!”
“傻小子現在跪下還來得及,不然等等被打的骨肉相離,再求饒可將不管用了。”溫軍說道。
“溫軍兄,何必和這傻小子多言,看我的,一拳拿下他。”藍衣少年嘲笑道。
潯天依然一副淡然臉色,好像絲毫不慌亂一般,這與之前被刺頭黃毛欺負的時候完全是兩個人,這或許便是修行之後,有了些許底氣。畢竟經曆過碧水深潭處差點領盒飯事件後,這點被欺辱的小事來說,已經算不得什麼,完全驚動不起潯天內心一絲波瀾。
“傻小子,你找死。”藍衣少年見潯天不將自己的話放在眼裏,刹那間便捏起右拳,運轉源氣,揮向潯天頭部。
麵對凶狠的拳鳳,隻見潯天微微抬起左手握緊,向前擊去,以拳迎接拳,“哢嚓”,骨骼斷裂聲。
“啊!我的手!”藍衣少年用左手托著右手,一副痛苦的模樣喊叫著。
“蒼陽,你沒事吧。”溫軍關心道。
“哼,不自量力。”潯天完全不當一回事。畢竟是藍衣少年自己動的手,學院怪罪下來,也輪不到潯天。
溫軍眼神掠過一抹驚訝,暗自嘀咕“同是剛剛晉級的黃階一品,為何這小子拳頭這麼硬,居然把蒼陽骨頭都給震碎了。”
“這傻小子體魄有點強大,大家一起動手,擒住他。”溫軍大喊道。
“溫軍兄,擒住他後我要親手廢了這傻小子。”藍衣少年眼神狠辣望著潯天說道。藍衣少年雖然被潯天擊碎了手骨,但是他們這邊是五個人,而潯天則隻有一個,藍衣少年還不信了,五個黃階一品還打不過一個黃階一品。
然而這五人卻不知道潯天盤坐了半個月才開辟的源海是多麼強大,無論是源力的儲存量,還是源力的精純,這五人和潯天相比較的話,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你們現在跪下,給小爺我磕個響頭,我就考慮饒過你們擋路之罪。”潯天淡然說道。對付欺辱人的壞蛋,潯天的做法便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傻小子,死到臨頭還嘴硬!”溫軍道。
就在說話期間,潯天已經被這五人圍了起來。這邊鬧起的動靜也是引來了不少新生圍觀。
四周新生都簇擁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討論著事情的發展。“你們說這小子怎麼惹了溫城少城主?”
“溫城少城主?很厲害嗎?”
“那可不,溫城可是比烏城稍微遜色一點的城池而已,雖然也是烏特爾宗族內的城池,但是烏特爾勢力的城池這麼多城池,肯定是委派別的高手去鎮壓著的,然而溫城城主便是一位玄階級別的選手,他的兒子溫軍便是借了他爹的名號在這烏特爾勢力橫行霸道,估計這次又在欺負哪個老實人了。”
“哎,我聽說啊,這溫軍比烏鴉少爺還愛惹事,烏鴉少爺隻沾花惹草,而這溫軍是個奇葩,看見誰都上去折辱一趟。”
“你們看,那小子不是坐了半個月才開辟源海的小子嗎?好像叫什麼潯天。”
“嗯,好像真是他,這小子真倒黴,坐了半個月才開辟的源海,現在又被溫軍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