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浩在搜刮了幾人後,不滿道:
“把你們身上的令牌還有儲物袋都主動交出來,省的我一會挨個去搜。”
倒在地上的12人紛紛露出怨毒之色,一個個被疼的冷汗直流,但在陳小川的威懾下還是強忍劇痛乖乖地將身上的東西拿了出來。
鄭浩也算是輕車熟路,不大一會就將除去綠袍中年男子以外的所有人全部搜刮幹淨。
一共得到了22枚令牌和11個儲物袋。
鄭浩又來到不遠處的大樹前,將樹下黑色野豬身上的金色令牌收好。
然後站起身,走到綠袍中年男子身前戲謔道:“就差你了,大爺。”
綠袍男子眼神陰冷,強忍劇痛道:“今天老子認栽,不過有句話說的好,多個朋友多條路。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這樣如何,令牌你給我留一半我們就當交個朋友,剩下的你們可以全部拿走。”
“嗬,不好意思。”陳小川滿臉不屑道:“你這種朋友我可不需要,我和你日後也沒有再見的必要。”
“你!”綠袍男子麵露殺機,被氣的不輕。
陳小川沉聲道:“少廢話,老老實實將東西交出來,否則打斷你另一條狗腿!”
“好好好,老子給你。”綠袍中年男子眼神森寒,他緩緩將手伸向了儲物袋。
緊接著他速度極快的甩出兩道浸毒的匕首,但好在陳小川與鄭浩早有防備,兩人一個側身躲過飛來的短刃。
陳小川麵色一沉,毫不猶豫抬起手又是一槍將那綠袍中年男子的另一條腿也給打斷。
“呃啊啊啊啊啊啊!!!”
“小畜生!!老子要讓你們生不如死!”
陳小川眯起眼,毫不留情的嘲諷道:“哦?是嗎?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讓我們生不如死的?”
劇烈的疼痛讓綠袍中年男子險些暈死過去,但他再也不敢多言一句,隻能目光無比怨毒的瞪著陳小川。
陳小川也不在意,單手提槍指在了他的腦袋上。
很快鄭浩將綠袍中年男子身上的東西全部收走。
隻他一人,身上就有14枚令牌。
鄭浩來到陳小川身前咧嘴笑道:“嘿嘿陳兄,咱倆這回可發了!”
“一共有多少?”陳小川問道。
“36枚令牌,再加上那野豬身上的,換成積分的話一共是136分!”
“哈哈,還真是一群送分的好人啊。”
陳小川也是臉上一喜,心中開始盤算著,加上之前得到的12枚令牌和自己與鄭浩的兩枚令牌。
如此一來就有了150分。
但這還不夠,誰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進入前五十,隻能盡可能多的獲取積分。
陳小川與鄭浩在得到令牌後二人,又迅速的鑽進了樹叢,身上的吉利服很快和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在陳小川二人走後不久,空中兩名縹緲宗長老緩緩開口:
“你覺得此子如何?”
“心思縝密且出手果決,是個不可多得的好苗子。”
“他手中的那把靈器你可曾見過?”
“從未見過。”
“罷了,先將這些人送去療傷吧。”
……
此時太陽高懸。
距離第三關考核開始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上午。
陳小川和鄭浩一路猥瑣前行,將苟道貫徹到了極致。
“陳兄,這樣能行嗎?”
“肯定能行。”
陳小川一路上都在苦思冥想如何才能獲取更多的積分,憑借他和鄭浩在林子裏一個一個的去找實在是太慢,太麻煩。
在看到一隻雌鳥回巢時陳小川忽然靈光一閃。
從儲物戒中取出筆和紙,和鄭浩奮筆疾書兩人一起寫了上百張告示。
在選定了一棵粗壯的大樹後,二人兵分兩路一路走一路貼。